那人蹲坐在沙發與茶幾之間的縫隙中,抱著腿正在思考事情。
聽到聲音後抬眸,“厲時厭上個月真挨家法了?”
“你管他幹什麼。”
厲時梟鬆了鬆領帶,坐在了他身旁不遠,管家還給他送去一杯溫水。
“今天有個叫俞來的,站你家罵街,你是沒瞧見那個囂張的樣子。”祁兆煦說著順手把溫水端起來喝了一口。
厲時梟沒計較,只是有些遲疑的詢問,“你沒打他吧?”
“放心吧,沒打。”
祁兆煦說著還很遺憾,這若是在京城,他根本就不需要看對方是誰,該揍就揍了。
“老三上個月在交接生意的關鍵時刻,突然甩下一切就走了,若不是當時我在附近,生意都得黃,好像是因為那個小卷毛吧。”
“回去之後就被杖責了,後背被打的血肉模糊都一聲不吭,這點,我敬他是條漢子。”
“他是真心喜歡啊?”祁兆煦有些不信。
“不知道,他本人或許會清楚。”
厲時梟不做猜測,厲時厭這人成份太複雜,惹人厭的同時又不會真的觸碰底線,真是難以分析。
剛剛入夜,厲時梟臨時有事出去了。
祁兆煦正要找點由頭去二樓找牧樹添,手機卻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一開口就是不標準的中文,“祁小哥,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是容恩喜。
“我打了裡格,他那邊有什麼要求,醫藥費我來賠。”祁兆煦很快理解對方說的是哪回事,還給出了解決方案。
“晚了,人已經死在醫院了,裡格家族吃了個悶虧都一聲不吭,事情被壓下來了,我聽說是厲三少幹的。”
厲時厭做事果然狠辣,醫院無人敢接,人被活活疼死了。
“不對啊,我有分寸,不至於會死人。”祁兆煦。
容恩喜知曉後續,在他們從酒店離開之後,厲時厭這個記仇的家夥又派手下去了一趟酒店,給人灌酒還打的半死。
“主要是現在根本就沒投資人敢來,薩曼娜導演已經找了圈內所有的人脈,這部戲可能要沉沒了。”容恩喜。
這種行業一般都來錢比較快,祁兆煦也是看中薩曼娜的劇本,劇情清水的一批,還能保留些臉面,屬於是難得的賺錢機會。
祁兆煦本來還想自己投資,一低頭才想起來手錶已經給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