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所賜,馬上就能確定是不是精神病了。”
祁兆煦陰森森的接了這麼一句。
“南封野!你敢再多說一句,我弄死你!千萬別說話!”林願著急大喊打斷,眾人也趕忙把他們二人拉開。
南封野捱了兩拳,臉上都掛彩了,第一次出了這麼大的糗。
他那眼神都能殺人了。
林願這個大小姐也是護犢子,把祁家三叔給喊來了。
這一鬧,剛開始沒多久的宴會整個就強制平靜了。
祁兆煦坐在屋裡的沙發上,安安靜靜的。
祁青禮緊握拳頭,在外面的會客廳坐著,“南家那小子真是找死,竟然是他在背後做了推手,將公司給搞破産了。”
“祁三叔,我們還是別讓他見人了,他一個人住著也沒有這麼大情緒波動啊。”林願都有點後怕。
祁兆煦在那麼多人面前,說打人就打人,這若是被對家抓住把柄,祁家也會招惹麻煩的。
“小願,拜託你經常去看他了,我在部隊脫不開身,小煦他父母馬上就會從歐洲回來了。”祁青禮。
林願點頭,“放心吧三叔。”
二人聊了一會兒,祁青禮一轉頭,原本在臥室的人,已經不見了。
臥室有個陽臺,玻璃門是開啟的,外面是沙灘,相連線的海岸遠遠就能看到。
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鹿曜從劇組裡趕過來時,他們還在這片區域尋人。
祁青禮肉眼可見的慌了,“完了,在我眼皮子底下給看丟了。”
“別急,他不敢下海的。”鹿曜安撫。
他不敢下海?
那是假的。
人就是在海岸邊找到的,渾身都濕透了,差點被海浪卷進去。
祁青禮想發火也發不出,簡直如鯁在喉,面前的人已經暈過去了,深度昏迷。
祁青禮的假請不了多久,只能拜託鹿曜在醫院守著。
後半夜,祁兆煦醒了,眼睛看了一圈,自己在病房裡,穿著病人服,和最初設想的情節一樣。
他從衣服裡翻出貼在心口的藍寶石吊墜,後輕吐出一口氣。
鹿曜坐在沙發上沉悶的看著他,“你究竟想做什麼?”
祁兆煦微微側臉,唇角輕勾上揚,“三嬸哥,你從劇組回來了,聽說你接了內娛的綜藝,恭喜啊,看來是簽了新公司,準備長期留在內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