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祁兆煦睡熟了。
厲時梟瘋了。
媽的,這和脫光了睡在他旁邊有什麼區別,簡直讓人饑渴難耐。
………………
一夜難眠。
第二天一早祁兆煦精神滿滿,一旁的人萎靡不振,依舊在睡覺。
不知道一晚上溜了幾次鳥,瞧他那腎虛的樣子,又沒膽又愛玩。
“別賴著了,收拾東西,一起去劇組報到。”祁兆煦催促他起床。
厲時梟也不回應,就悶頭繼續睡。
真是好笑。
祁兆煦掀開被子一角,露出厲時梟的臉,“昨晚不是睡的挺早的嗎?怎麼這麼困,揹著我幹嘛了?”
“沒幹嘛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
厲時梟噌一下就起身了。
要不是祁兆煦躲的快,得被他魯莽的動作撞到。
“我昨晚睡的也很早。”厲時梟欲掩彌彰,“只是今天天氣好,我想多睡一會兒。”
祁兆煦環胸打量他,就看著那幾乎透明的睡衣輕笑,“你千萬別帶你的睡衣進劇組,每天起不了床只會耽誤拍攝程序。”
厲時梟捂住胸口,有種被人看光的慌亂感。
“你少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穿成這樣不就是讓人看的嗎。”祁兆煦嫌棄的說完,抬腳就走了,“誰稀罕看你。”
厲時梟還當上貞潔烈女了,這衣服不是他親自準備的嗎?
厲大少沉默,完了,這完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勾引對方不成,反被對方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