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梟放下冰水,耳根子通紅,關掉手機下床。
“我不看了,木賽找我有事,我出去一趟。”
“不用跟我講。”
祁兆煦翻身留給他一個背影,繼續看文。
厲時梟眸色幽深,為什麼祁兆煦看這種文毫無反應?
心真是堅如磐石。
他下樓之後,祁兆煦立即起身去陽臺等著,從窗戶往下看,就是公司門口。
只見厲時梟和木賽見面說了幾句,之後接過來幾個袋子,然後二人就此分別。
祁兆煦趕忙重新坐到沙發上,等著看那人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與猜測的差不了多少,厲時梟買了幾身衣服,那白色的襯衣基本透明。
他還言之鑿鑿的講,“這是睡衣。”
還睡衣?爺爺的愛人都能模糊的看到。
太騷了。
“睡衣有我的嗎。”祁兆煦好奇的往袋子裡伸手,“別這麼小氣啊,買衣服只買一身怎麼行?”
袋子裡是另外一套,用料更省,是個過於寬松的大背心,稍稍一動就能被看光。
厲時梟正要攔。
不料祁兆煦順手就拿走了,“這個好,穿這個睡覺舒服。”
“是嗎?”
厲時梟突然不自信了,他的目的是為了勾引祁兆煦,天天穿成這樣,他就不信枕邊人能熟視無睹。
“是啊,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祁兆煦笑眯眯的,像個小狐貍。
還套上了大背心往被窩裡鑽。
死東西,還敢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看他不好好治治他。
厲時梟半信半疑的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