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聽話?就是想讓更多人聽我丟人吧。”受害者拉動手臂,把櫃門拉得撞響一聲,“你目的已經達到了。”
“……艹。”虞小文說,“剛才是誰差點把自己止咬器都一起啃了?人家醫生還不是擔心你嗎,不要諱疾忌醫。”
受害者眼神怨憤地看向他,但很快又合上,一副聽天由命的委屈樣。
虞小文:“……”
“你覺得能處理就自己處理吧。”對面的醫生發出一聲釋然的吐氣聲,“那要我把你止咬器解開嗎。”
受害者:“先不用解。”
電話結束通話了。
受害者被吊著兩隻手臂,大鵬展翅地坐在地磚上。而虞小文正跪在他對面。
“虞小文,你玩得開心了嗎?該滿意了吧。”受害者咬牙說,“你完全把我搞得一團糟。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但你看我現在還像個什麼東西,連人都不是,不通人性的猛獸才會被這麼拴著。”
虞小文聽了這些話,有些震驚:“呂空昀,你人病,歸因系統也病了啊?你被拴著,是因為你自己發情。你一個專家為什麼搞得易感期爆發你自己不反省?這裡面關我啥事兒啊?我有什麼好滿意的?”
“……我自己發情。”受害者呼吸加速起來。但看起來正在努力控制,“我反省?”
虞小文:“不然呢?艹,剛才好好的,你突然闖進來,又自己莫名其妙突然失控。”
“……是我自己失控的?”受害者臉都白了。
“你知道你的大狗嘴壓制對於o來說能造成多大心理創傷嗎?我沒跑,還特麼幫你給醫生打電話呢!白眼兒狼,小壞蛋……看你現在身體不穩定,長官才沒跟你一般見識的。”
受害者胸口起伏。
他看上去有幾分可憐。虞小文又說:“算了,你只是是生病了……生理現象而已,你不是野獸。你平時都挺好的,幹什麼把自己說成那樣。”
沉默。
“好。”受害者再次恢複冷靜,“那你現在把我放開。我自己用藥。”
虞小文再次好好打量了他平靜的神色,然後再次上前去給他解開手上的捆綁:“你可別再跟我耍心眼。長官再綁你一次也是易如反掌的。”
這回解開來,虞小文立刻與他拉開了距離。眼睛很警惕地盯著,並且身體向後倒退。而受害者揉了兩下手腕,並沒有多餘動作。只是徑直拿過了調好的藥,皺眉看了看。
虞小文盯著他。
他看著受害者把小指放進量杯沾濕,又把這根手指放進止咬器,含了一下。像是初步嘗試它的藥效。
虞小文:“。。。。。。。”
他緊靠著牆壁,耳朵開始發燒。他用手指擋住眼睛,指間張開一道縫隙,用以繼續觀察對方的反應。
受害者並沒有露出他預判的惡心的表情。
受害者翕動著鼻翼舔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