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接受處置。應該的。培訓週期擅自脫離軍隊,有病嗎。
第三,自己必須認真透過剩餘的考核專案,然後等待重新面試的時間。別再出差錯。呂空昀需要升職,需要對手上的實驗專案擁有更高的執行許可權。
第四,一定會和陳小姐結婚?
別逗了。我的生産工具在我身上,我都指揮不了它。呂青川你能。
第四,風騷味……
呂祺風的這個形容,有惡意,卻並不是完全的貶義詞。通常是想形容在自己心目中位置卑賤,但又有能力引起性吸引的物件。
他不禁聞了聞自己身上。淡淡的近似紅酒的味道,早已經變得微不可察了。
敲詐者的劣性資訊素,留存能力很差。那麼那麼多都留在汽車裡,放了一會就不見了。
這時候,呂祺風果然不出意料地,來敲他臥室的門。
“進。”他說。
呂祺風走了進來。進門後,看見呂空昀在給腫脹破損的手背上藥。他走過去掂量掂量那個藥膏:“你怎麼用這破玩意兒。”
呂空昀從他手中拿回藥膏。然後說:“我不知道高醫生在哪兒。”
呂祺風端詳了會兒他的臉,笑了聲。
他走到桌前,先拿起桌上的茶壺,倒出茶來,把茶杯放在手心攥了起來,然後才說:“我不是因為這事來的。雖然當兵的這點傷不算什麼,但你受傷可夠少見。我來慰問你一下,畢竟我是咱們家唯一一個會關心你疼不疼的人。”
“我沒事。”呂空昀說。
呂祺風坐在椅子上,翹起一條腿。看著他。
“你讀中學時候,喜歡你的人可太多了,生往上撲的不少,書包裡也隔三岔五的會有不知深淺的情書。你那時候分化期特別長,身體一直不舒服,招架不來,還都是我幫你處理的。現在怎麼都這麼結實了,都能把海軍陸戰隊中校打進醫院了?”
“哥。”呂空昀說,“你是不是想問我易感物件的事?”
“用這麼直入主題嗎。”呂祺風問。
呂空昀對著鏡子往臉上點藥:“是你繞太遠了,都扯中學去了。不至於。”
”好。”呂祺風晃晃茶杯,“你喜歡他嗎?”
呂空昀停下擦藥的手。
他回答:“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呂祺風隨意的問句都帶著訊問的風味:“哦?是嗎。那他怎麼成為你易感物件的?是不是給你下套了。”
“嗯。他是使用了一些手段。”呂空昀回答,“但沒什麼,小事。”
“……你還真是淡定。”呂祺風說道:“用不用我幫你搞定?”
呂空昀轉頭看他。問:“你對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