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殺人犯用一種魚死網破的幸災話時牙齒還有點漏風:“哈哈哈!你們嬌滴滴的oega長官已經是我的人啦!哈哈哈……咳……”
旁邊的同事給了他一腳。他又吐出一口帶血的口水。
徐傑捶胸頓足:“怪我,都怪我拉肚子沒帶手機還沒帶紙!”
“……我他媽。你別說廢話了。下次最好人也別帶。”虞小文說。他瞟了眼地上的箱子:“那箱子要交給緝毒大隊。”
一位同事一愣,問道:“虞隊,為什麼要交給緝毒隊?這是咱們重案組的案子……”
“咱們破的是殺人案。”虞小文靠在身後的牆壁上休息,“懂規矩好辦事。以後要記得。”
“以後?”徐傑看著他。
師傅最近老說以後,怪怪的。
……
殺人犯被另一輛警車帶走了。虞小文,徐傑和另外兩位同事則坐在虞小文的車上。
徐傑坐在主駕駛,噤聲看著副駕駛蹙著眉頭的虞小文。
虞小文很不對勁。可能是最近吃各種藥和注射藥物、化療什麼的太多了,他對抑制針劑的效果似乎不敏感了,就像是有了抗體。注射到現在有二十分鐘了,他非但沒有平靜,反而身體陣陣發熱空虛,是要發,情的徵兆。
他扭動了下身體,壓抑自己的呼吸。但只輕輕吐了口氣,就發出了一聲不尋常的音調。
徐傑:“……”
同事a:“……”
同事b:“……”
整個車廂裡更安靜了。
兩個a自然坐立不安,就連那個b也跟著一起緊張起來。
大家知道虞小文是不會被標記的,而且永遠貼著抑制貼,隨身攜帶針劑。所以這種事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真是令人慌亂。
“幹嘛一個個跟要犧牲自我了似的,發,情了也不用你們幹。”虞小文說。他拉開車門:“你們先回局裡,我一會兒自己回。”
他下了車,搖晃著往剛才徐傑去的那個洗手間走。
很快,一陣腳步聲接近,他的手臂被拉住了,是徐傑:“師傅,你自己不行……”
現在被apha碰簡直就是雪上加霜。他人更虛了,啞著嗓子吼了一句:“別碰我!”
他甩開對方的手臂。
徐傑愣了,耳朵都紅起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不用管我。”虞小文走得更快了些,“我自己解決一下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