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文走過去,一手持槍指著他,一手掏手銬:“過來,站水管子這邊來。”
男人慢慢走過去,看著他,笑。
“笑你爹呢。”虞小文拿著手銬走近他。
“oega長官,我是第一次見。”殺人犯笑得更猥瑣了些,打量他煞白的臉,舔了下嘴巴,“跑這兩步,看給您累得。這麼嬌滴滴的,怎麼幹這粗活兒呢。”
“呵呵,長官別說幹粗活,gan.你也不差事兒。”虞小文握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拷在水管上。
殺人犯突然反扣他的手腕,拉了他一把。虞小文一驚。按理說他不應該被拉得動,甚至都不應該被反扣得住。但他剛才跑步已經消耗了所有元氣,只覺得身體已經失去自己掌控,像是兌了水的面,任對方搓圓捏扁。
他一下子被按到牆上,手槍也被甩了出去。他感覺背後的殺人犯壓著他,後腰上有個堅硬的東西頂住了他。
殺人犯在他耳邊笑:“長官,你說我要是把你標記了,你以後是幫理還是幫親呢。”
虞小文被壓著喘不上氣,胸口裡的疼痛開始發作,眼前一陣陣發黑,眩暈。他掙紮,卻感覺到對方的資訊素正不斷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
鋒利的犬齒撕下他腺體上的抑制貼,咬上了他後頸,開始注入資訊素。他的身子立刻更加癱軟,呼吸困難。他手指攥緊,摳住前面的牆壁。而身後的人也激動起來,把手伸到前面來,抽他的腰帶。
虞小文低頭看見對方伸到前面的手,動作迅捷地把手銬一甩,一邊拷在解自己腰帶的手腕上,一邊拷在水管上。然後趴倒在地,翻滾到一邊去。他撿起手槍,深呼吸幾次。然後他站起身,走過去,用手槍對著殺人犯。
“蹲下。”
殺人犯還愣著,沒反應過來瞬間的局勢變化。於是虞小文給了他腿彎一腳,然後揪著他的頭發讓他仰起頭來。
殺人犯的嘴巴就被動張開了。他仍然一副沒有進入狀況的神情,跪在地上,瞪起眼睛,懵懂地看著虞小文。虞小文把手槍cha進他的嘴裡,抬腿用膝蓋猛擊對方的下巴。
響亮的悽慘叫聲伴隨著牙齒碎裂的聲音。殺人犯咳嗽著吐出鮮血和碎掉的白森森的齒尖。
接下來這家夥哀嚎聲不斷。虞小文也蹲下,捏著犯人的嘴,看他的血水從嘴裡汩汩流出。
他用力拍對方的臉頰:“長犬齒了不起?嗯?”
他低頭,用殺人犯的衣服把手槍上的口水和血擦掉,放回槍套。接著把後頸的貼片重新貼嚴實。
像電視劇裡常演的那樣,慘叫聲終於吸引來了主角遲來的同事們。徐傑帶著兩個援手出現在巷子一頭。
“小文哥!”
“不許動!”
幾個人趕來,看到虞小文已經制服了殺人犯。大家圍上前。
其中一個同事是beta,但徐傑和另一位同事都是apha,感覺到空氣的不對勁,彌漫著資訊素的味道,立刻關心地看虞小文。
“師傅?”
虞小文雖然腺體有殘疾,不能被apha標記,但仍然會被aph息素影響。即使帶了抑制貼片,也很難抵抗直接注入身體內的資訊素。
於是虞小文掏出效力更強的抑制針劑,剝出來,注射在胳膊上,然後扣好放回口袋。
他居然都使用了針劑。徐傑十分擔心:“怎麼了哥,你還好吧?“
“沒事。被咬了一口。”虞小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