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殤不置可否,思索了一下,問道:“朕身上這個傷,還得恢複幾天才能正常行房事?”
李忠走到廳堂門口腳步一頓:“……”
他這是聽到了什麼虎狼之言?
巫恒大師:“……”
這可真夠直接的。
不過對於他們這些行醫之人也不算什麼。
於是神色淡定的道:“你身上這傷,且得恢複個四五日便能徹底癒合,但不宜俯身用力,但若是站立姿勢的話,應該就無礙了。”
一直站在門外沒敢進門的李忠:“……”
哦吼,這叔侄倆可真行。
身為皇叔,居然青天白日的坐在這裡指點自己侄子房事用什麼姿勢?
真是開眼了……啊不,開耳了。
得虧相爺沒來,這些話若是被相爺聽見,以相爺那薄得如紙的麵皮子,估計今晚……或許不止今晚,都得讓皇上獨守空房了。
“多謝皇叔。”
殷無殤提袖親自給巫恆斟了一盞茶,須臾後,又問:“那日朕隱約聽見你說,朕戒斷藥癮時,會有一些不尋常的表現?”
巫恒大師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點頭道:“是的。”
殷無殤上身往前傾了傾,“還請皇叔細說。”
巫恆抬手捋了下胡須,沉吟了片刻,道:“首先皇上的身體會疼痛難忍,尤其頭疼最甚,劇烈的疼痛會致使你的腦子産生幻覺,那些幻覺有可能是你心裡最期盼的,也可能是你心底最恐懼的……總是,會十分癲狂痛苦。”
殷無殤端起茶盞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面色如常的遞到唇邊喝了一口,點頭道:“朕知曉了。”
聽到裡頭終於靜了下來,李忠這才假裝剛剛回來的樣子邁步走了進去,先對二人施了個禮,道:“稟皇上,相爺說他身子不爽快,想再睡一會兒,請皇上和巫恒大師先用早膳,不必等他了。”
殷無殤聞言立刻皺起了墨眉,語氣關切地問道:“他怎麼了?有說哪裡不爽快嗎?”
李忠:“……”
您昨晚自己幹什麼了不知道嗎?
相爺哪裡不爽快這還用問?
而且還當著外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