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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救主無果修雲來,剛出牢籠又被困 (3 / 4)

“我去和我他們說聲,待會再和你前去。”

“不用,估計現在他們已經遇難了。”趙運望了一眼,並不排斥一副不可置信臉色的奉先,老生常談的說道:“說起天合之陣,和我的祖先有些淵源,就憑我這點可笑修為,在布天合之陣的人面前,彈指一揮間,我連檣櫓不配,怎麼可能救出他們。”趙運笑了笑,奉先哪管趙運七上八下的話裡透傷,一個踱步,朝門外飛奔而去。

一望無際的草原之上,一隻大手,像掃著滿地的綠豆,哪管那是人命,而綠豆就是剛從天合陣內逃脫而出的眾人。眾人逃串,和那手的速度相比,卻如木雞,一聲驚叫未出,魚貫被抓,接著在手中消失,不知裝往何處。

瘋霆是唯一一個沒有動作的人,或許在他們眼裡瘋霆是傳說,而那隻大手卻是瘋霆眼裡的傳說,像是命,無法抗拒,又如自然,選擇得無法琢磨。此時的瘋霆,低頭短嘆,對於場面的不忍,無力挽合。真是:傷若三千石,落水流長,幾多如何。此去將枯萬古,緒不解長短,靜靜如風。柳岸多慮,不憂江水無窮盡,風月隨波。

奉先和趙運冒了頭腳,那抹傳說,在收手的最後一幕,落入了奉先眼中,驚嘆必然,奉先一張羽翼,試圖在最後一刻,挽回一些逝者的餘地,可惜卻如孩童手臂,擋天外流星,毫無用處。

“沒用的,奉先。”瘋霆哀傷說道,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已經盡染的白發,也隨風慢慢飄絮,如練,卻無法感受。草地的三人,怔怔發呆,同一股思緒,像無法提現的零錢袋,出額有限。

奉先索性也一屁股坐倒地上,狠狠的拔草出氣。想自己如今修為可是絲毫不比瘋霆低,可如今的無奈,縈繞此時,哪有當年外公氣派,揮灑自如,來去如風,完全不似以前想象的那般景象,站高了,風景闊了,憂愁也大了。也許奉先看得只是表面瀟灑,不知其中灑脫。

瘋霆看出了奉先的心思,冥想一陣,出手之人,連自己都不知,世間還有誰能知道,“吃人婆婆。”瘋霆激動的站了起來,還不等倆人明白怎麼回事,又坐了回去,嘟嚷自語說道:“那只是傳說中人,如何尋得。”

“吃人婆婆?”趙運吃驚一聲。

“你知道?”瘋霆側轉盯望。此時奉先看熱鬧一般的眼神,投往趙運,不明其中意思,卻又好奇。

“不知道。”趙運尷尬的笑了笑,“不過我肯定有個人知道。”

吃人婆婆,一個民間故事型相傳人物。佝僂背,贅肉股腮,蓬散頭發,每次出現之時,陰風陣陣,像是鬼怪一般的出場。有個癖好,專愛吃男子舌頭,而僅是這些,倒是流傳不久,民間相傳,若是哪家窮不開鍋,就把家裡的男孩藏好,把女孩擱在外頭睡上三夜,就能得到吃人婆婆的救助,或金或銀,或糧食。不僅民間,修真界的名氣,倒也不小,主要得益於周易,年輕誰無風流往事,而翩翩如舞的謠傳,卻少。此時瘋霆突然想起吃人婆婆的原因,是在他看來,巴那背後的指使者,有大半肯定不是凡間人物,他界沒入,必以人體為媒介,而吃人婆婆的專長就是驅附。無論是鬼怪附身,還是仙家借體,看起來像病中的疑難雜症,在她眼裡,彈指一揮間,連檣櫓不配。當然,這就像信佛一樣,心靈需要一個藉口,來彌補對見解的缺失,對於不得而知的事,找佛開脫,或許才能讓自己的心容易接受那慘淡的現實,有時卻誤打誤撞,悶對也未嘗不可。

蓬山崖下,有一片灌木叢,叢間隔水,接著綿山,山腳下有一村莊,叫豆芽村,四十多戶人家樣子,這幾夜突然異常安靜,人畜皆是如此,門外燈火,偶間明亮,時常而見,十六歲以下的女孩,臥枕與此。原來前些日子,村落招了綠林際匪洗禮,原本活潑的村落,開始淡定無聲,像受創後的心靈,需要安靜。

夜深如宇外無聲,綿綿細雨,攜小風偷偷入夜。突然一個院子裡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你快跑呀!怎麼不跑。”那女孩用手點了點地上食指來長的蚯蚓,“哦,我都忘記你沒腳?”女孩自言自語,玩得不亦樂乎。“土怎麼能吃飽呢?”小女孩又提起蚯蚓,好言安慰道:“我家也沒糧食,我娘說今天在等不到吃人婆婆,我就得和你一樣吃土啦!你說她會不會來?”

小女孩十一歲,叫餘丹,除了父母,還有個弟弟,前些日子,際匪搶去了糧食和家禽,唯一私藏的地瓜,都消耗已盡。這已經是小女孩等候的第三天,父母連格式一般的話都交代了無數次,就在這三天,院子裡可以玩的小蟲,都被折磨滅跡,今日不知哪來的蚯蚓,做了陪伴,餘丹也吸取了教訓,準備慢慢玩。就在餘丹和蚯蚓對話之際,一陣陰風剛進院落,一雙小腳進入了餘丹視線,“都被你玩壞啦!”

餘丹抬頭,一個半徐老婦正玩味的看著自己,“你又不是它。”接著又低頭撥了撥那地上已然不動的蚯蚓,“真壞了。”

“你個小女孩大半夜不回房睡覺,放了什麼大錯,讓你父母趕出來了。”其實這半徐老婦就是吃人婆婆,只不過看起來四十左右的樣子。

“我能放什麼大錯,你快走吧!我正辦正經事。”餘丹老氣橫求的樣子,讓眼前這位吃人婆婆,頓時心裡偷樂。

“你在等吃人婆婆對不對。”待餘丹聽到刺耳字眼,微抬頭,眼眸裡的吃人婆婆算是打量清晰,錫白的面板,倩如少女,但說起話來,那巴皺的魚尾紋。像是強硬張合的箱紙,隨時可能皺斷,特別是那雙腮,裡面像含著玻璃珠一般的說話,吃人婆婆微笑,“我就是。”

看到吃人婆婆張嘴的瞬間,餘丹嚇嗝了一聲,那一嘴倆行齒如碳不說,中間四齒合縫之際,露出一個忒圓的洞,餘丹思索了會,突然就哭了,“家裡被際匪搶光了,如今我娘說我和家裡放沖,趕我出來睡。”

吃人婆婆一笑,心想如今小孩說話的臺詞都一般無二,無奈笑著搖頭,“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別餓壞咯,你要什麼?是金銀還是糧食。”

餘丹立馬回道:“我要銀釵。”

吃人婆婆愣了一會,第一次有人提這要求,“銀釵可是吃不飽的,你想好。”

“就要銀釵。”餘丹說得果斷,又猶豫了會,“吃人婆婆,你要是有良心,也送我點糧食吧!”看著吃人婆婆那玩味的笑,“我娘就有個銀釵,可漂亮了,只是她說要給未來媳婦,我也想有個漂亮的銀釵。”

餘丹這無邪的言語,讓吃人婆婆多了幾句話語,不像往常隨著自己心頭突然,而施捨無常。心裡對往事的惆悵,默默應允了餘丹的話,伸手一揮,正要拿出銀釵和糧食,不料想,餘丹一個踱步,摘下了她的偽裝臉皮,露出原來模樣,事出突然,還不等吃人婆婆多想,“徐婆婆?原來你就是吃人婆婆。”餘丹一陣興奮,她口中的徐婆婆,就是豆芽村上,挨邊半山腰中戴明的奶奶。還不等她有何責斥,只見餘丹轉身大喊,“娘,吃人婆婆就是徐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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