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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風雲殘卷天音寺,杯酒詩對雲來莊 (3 / 3)

“沒事的,我們這呆不了幾天。”看著龍茹茹看傲然的語氣,心裡平複不少。便問道:“你叫什麼?”

“你叫我茹茹好了,我姓龍。”龍茹茹微笑說道。

“叫我阿梅吧,我爹孃都這麼叫我。”說道爹孃倆字,阿梅突然臉色就可見似的暗淡下去,一臉思念與哀傷,不可言表,低著頭看不清她的眼裡那哀傷後的結晶,依稀的聽到她輕輕的說話:“不知道爹孃是否安好?”

數日之後,一聲牢門響起,打斷了龍茹茹和陳梅的對話,四個武僧模樣的和尚,抬著個和尚,吃力而進,看著他們吃力的路過,周圍人的心裡,冒出莫名的一絲快感,對於這些恨透了的和尚,咬牙撕肉,毫無雅觀可言的意淫。被抬著的和尚,面部鐵青,應該是中毒,在龍茹茹看來,該還沒有死透。正如她的想象,那和尚突然卷風而起,一揮手,四個武僧紛紛慘叫一聲倒地。牢裡的女子一陣騷動,就在牢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幾個獄房裡的蜂擁而出,誰都沒注意法遠此時的青筋直冒,在她們眼裡,一切都那麼理所當然。

寺裡的緊急鐘響徹了整個寺院的角落,許多攔路阻截的武僧,毫無疑問的被一招,倒地哀嚎。武僧越來越多,但誰都不敢上前,直到所有女子都進了石欄山路,法遠提起一股勁,斷了那些想入頻頻的武僧們。

方丈急步而出,對著邊上的武僧問道:“他不是中毒了嗎?”

周圍人一陣晃蕩著腦袋,表示並不知情。就在這時,天邊一句雷鳴般的言語,把所有人的目光像磁鐵般吸的筆直,那聲巨響便是石頭神人發出的。

看到石頭神人的出現,法遠提氣稍微鬆了一口,可是一經大腦,又警惕了起來,定若無事的對著石頭神人說道:“山頂道友是來助我一臂之力的,還是來助紂為虐的?”

石頭神人幹褶的嘴,笑起來有些牽強說道:“鄰家著火,我來扇風。”

法遠聽到這話,神情緊繃,一面看著前面的如狼似虎,一面催促這後面的急速前行,心裡叫道:“奉先施主怎麼還沒到來?”原來在法遠在奉先離去之時,和他一起商討,半夜時,一起上天音寺救人,可是奉先卻是遲遲未到。

雲來山莊,一丈青,披滿冷臉,二峰間,傲立沖天。方百畝有餘,千尺澗,帶霧犯規,百林裡,生息不矩。隨一聲叫喚,奉先來到客廳,一桌酒宴,滿目不能餘,魚翅熊掌,虎筋鵝肝,果酒瓊漿,奇珍異品,口不能祥。青魚把奉先和李若寒讓入上座,一桌圍定,對面正中便是青魚,左邊四位:張璋、銜龍、杜天龍、鄧五。右邊五位:傅雙、王恆遠、戴易宇、趙玄天,向雷。定場一首詩,開席一杯酒,豪言萬丈。

在敵友之間攀談,在正邪之間交語。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只見張璋立起身來,手捧玉杯,一臉知足之色說道:“太平盛世無將軍,傾腦泛盡湧似平。一腔愁雲滿城雪,誰人陪我到天明。”邁雲湧動,一口悶底,眾人都舉起杯,一舉飲盡。

“青魚好友,這麼熱鬧怎麼不叫上我,嫌我一身粗俗,汙了你們的雅興還是?”一個單手掄著柄碩大銅錘,面額寬厚,耳帶銀環,出口間,似狂風來襲,錘落地,如山崩海嘯。

“石堅好友說的哪裡話,請上坐。”青魚把自己位置讓了出來,一擺手,笑容滿面的讓石堅入座。

剛入座,就掄起杯,大笑道:“剛聽你們吟詩作樂,我是粗俗之人,也試上一試,讓諸位見笑。”在場眾人皆笑,相互客氣了一番,突然又安靜了,只有石堅頓了神色,“枯草白樹山莊,孤煙愁雲梅花。冷麵寒風枝椏,殘枝不下,絮叨幾杯家常。”場上已無笑聲,石堅伸出右手,對青魚問道:“這位小兄弟面生啊?”

青魚附言幾句,石堅大笑,掄起杯說道:“奉先賢侄,幸會幸會,說起來我們還是世交之好。”奉先看定來酒,幹笑一聲,一飲而進。氣氛有些微妙,而在這時,王恆遠站起身,稟著杯,微笑說道:“王某不才,也來獻醜一句。”看著眾人都看著他,也頓了頓嗓子。“朝夕不知真假,秋春無言暖寒。漂泊浮沉瘦胖,孤身烈馬,馳騁江湖酒家。”吟完一杯酒,眾人依舊。

看著興頭,杜天龍坐不住了,蘭花指掐杯,一股淡定的頓了頓聲。眾人啞口良久,聽得他輕輕說道:“來點江南味的。”一陣無語凝噎,但誰都沒破了規矩,靜靜細聽。“濁酒一時膽,世人倆朝難。東風雨未央,芭蕉痕滿傷。”

青魚斟酌了一杯,笑對眾人慷慨激言,縱數百年回憶,全在一杯酒上情懷,言語末了,感覺出除了奉先和李若寒外,都低頭不語,也是,剛不久沒了個兄弟,多年之好,一陣惋惜和懷念。看著氣氛不對,青魚複笑道:“一杯年少,舟帆不濟任風漂。虛有狂樽,哪有一世逍遙。幾分酒意惱,來,續一杯年少。”領導不愧是領導,一句言辭之下,氣氛恢複剛好。

奉先心裡本著些排斥,卻是默默的被感染,打心裡對這些,修真正道所說的不恥之人,突然打破了原有的信念,加上幾杯好酒下肚,飄飄然,也躍躍欲試,端起玉杯,先敬上一杯,笑道:“晚輩不才,假借酒勁,也來試試,厚著臉皮,不怕諸位前輩恥笑。”此時的反駁與客套之聲,不覺於耳,把奉先頓時捧的如痴如醉,學模擬樣,眾人之聲像關閘流洪,立刻沒了聲響。“偶挽心思,半解不良,夜裡不知醒面幹。自古虛有,一字冥想,青杯澀徑本無他。滿野塵埃,取些相幹,難辯圓方短長。哀嘆一聲隨風去,不忍別處悽涼。”

眾人不知是有意無意都叫了聲好,一杯幹盡,菜味換舌。此時在奉先那沽名釣譽的心裡,難得開放一次,並不是梅花苦寒磨礪,而是終有事不明,沉悶許久的悶氣,像氣球的爆炸後的一絲悵然,誰說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一紙清然。就在這時,戴易宇拖著杯,緩步前來,到了李若寒身旁,謙卑笑道:“若寒小姐,肯賞一杯酒?”

青魚笑罵道:“看你一副書生模樣,派上用場時,不見發光,原來是目光有屬?”眾人也跟著起了哄,戴易宇,略顯尷尬,張開手扇,擺弄乾坤似的。“的盧赤兔,金吼啼聽,尋尋覓覓,佳期不明。風塵舊事亦難盡,願化一縷香氣、為風鈴。”

李若寒聽到戴易宇言語,一臉嬌羞,一襟晚照正如她的臉面通紅,不知如何應對。突然奉先站起身,伸手拉住李若寒的手,往外走去。李若寒被突來的事,還沒理清,只能隨著奉先踏步出門,在門檻間回望一眼,莫名而去。

“這?”石堅看著青魚尷尬的說道。

“沒事,沒事,少爺也是年輕氣盛,待會我勸勸就好。你們繼續。”眾人斷續的重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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