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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魚守衛和石頭神人的戰鬥,驚醒了原本懶散無知的我,本該暴跳如雷的我,卻在強壓之下,成了他們的驅使,畢竟我只是一縷死氣:風塵也雜了些死氣,盡管夾帶了我那好不情願的如影隨形,微淡的身影,模糊了所有前景,本該默默的安靜,可是風雪的聲音,毫無保留的出賣了我的旅行,孩童豪言無法自理,想著為山川的命名,玩脫了醒不過來的夢境,這湖該是我的碑誌,可是!那失足後離鄉的悲劇,緩緩的被那鐘聲驚醒。才知那時的我在別人手裡,只是閉眼可耍的玩具。
一杯慶幸,至少還有同伴在石頭神人手裡,安息離去,孤漠中還有其他的聲音,那碎石見了我那臉的死氣,驅之避忌,為何同是被拋棄的命運,他顯得那麼的高偉之餘,而我?卻在暴風眼中寂靜的生著悶氣。
淡定的聽著周圍同伴的呼喊,六座看似摧毀一切的暴風急速如彈,在別人眼裡那恐懼不詳,不詳裡讓我安慰的暫時有了房,本該以為自己的旅行是可以畫圓的完美句點,可是對手那白衣冷笑突然讓我感覺這旅行開始滄桑,果不其然,所有同伴和歧視我的人都落了難,難得渙散,換個地方靜靜欣賞著別人的苦難,的確,那還有我的眼神和我的悲涼。
在一旁捧腹大笑的老嫗們,突然感覺自己的根,紮不夠深,不夠穩,被白衣男子連根拔起,原本以為找到像鐵飯碗的雪兒們,驚慌之中那無助的眼神,毫無疑問,又開始和他們的後輩,聊聊世間的殘忍,和現實的不堪。同樣在嘲笑他們的石頭小子,卻被報複的毫無顏面,整個身子都已然沒入其中。淡淡一笑的我夾雜著同伴們那事不關己的冷,開始做著自己原本就該做完的夢。
老嫗們的悲劇開始演化,,幾十個同樣的讓人感覺無辜的力乏,像是箭羽一般,朝著石頭神人那堅硬如鐵的身軀,開始了命運的悲慘,像是以卵擊石一般,至少還激怒了石頭神人那可愛的模樣。
隱隱幽光,石頭神人痛苦的表情被埋沒在胸間,一股吸扯之力,突然讓我感覺這風水輪轉,剛要進入夢鄉的同伴,可現在又被無辜的僱傭,聲聲吶喊,個個彷徨,無計其數,彙成了幽藍銀幕之光,至少被無薪的僱傭後,有了這輝煌。可是卻是一時的盲目嚮往。
就在石頭神人那幽冥一擊將要形成之時,一個巨大洪亮的聲音響起:“阿彌陀佛!佛門清修之地,何故在此大傷生靈?”
聞此聲雙方都是一怔,幽光散落,我也是默默的離開,而那聲源處,卻是隱出了一個和尚,雙手合十,箭步踏虛空而來。
在飛舟之上的奉先看到這身影大喜,可是卻被禁了言,不管怎麼努力都沒法嘶吼半聲,只見那和尚到了倆人跟前行了一禮,說道:“青魚護法!想不到多年不見,修為暴漲,可喜可賀啊!”
青魚聽到和尚的這聲誇獎,也是微笑的合十雙手,恭敬的說道:“法遠高僧說的哪裡話,謬贊!謬贊!”
石頭神人也是知趣的雙手攤開,表面恭敬的說道:“法遠大師安好,我等在此解私人恩怨,不想擾了佛門清淨,羞愧之至。”
“既然如此,你們都賣我個面子,此休幹戈,如何?”法遠淡淡的微笑,卻是容下了不少威勢的說道。
青魚一聽,雙手抱腕,轉身便是踏入飛舟,飛舟裡的人看到青魚回來都見了禮,而向雷卻是不解的問道:“青魚護法,這就算了?我九兄弟在此,就要你一聲令下,必當和那法遠老禿驢和那石頭怪拼了。”
“別莽撞。”青魚一聲怒喝,緊接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當年的大戰是沒遇到法遠,不知其厲害,鬼谷三傑聽過嗎?”看著眾人都搖了搖頭,青魚又嘆了口氣說道:“要是魔帥在此,我們還有勝算,可是魔帥瘋尤已然回靈源城去了,此番作罷吧!”
“可是!”向雷話道一半就嚥住了,一是怕青魚發飆,二是青魚肯定是權衡再三才做的決定,當下也沒繼續說下去,只是他兄弟向橫的死對他打擊太大,一聲重重的嘆氣,算是抱怨了自己的無能。
“向雷,我知道你兄弟的死對你來說打擊很大,今日我們暫且回去,再做打算。”青魚在飛舟前正要踏空而去,突然看到人群後的奉先和李若寒,一驚便問向雷說道:“他們怎麼在這?”
還不等向雷回答,鄧五卻是嬉笑的說道:“護法,這是殺向兄弟的幫兇,今日剛好讓我在這碰到這廝,讓我捉了,您剛才在和石頭怪大戰沒注意。”說完還沒等青魚開口,又插了話說道:“向雷要把他的頭祭奠他那死去的大哥,我也沾了些光。”說完就指了指人群後那暈死的李若寒說道:“向雷答應放了那小妞,回去我就大擺宴席,請大夥喝我的喜酒。”
鄧五此時像是撿到世間珍寶一般,那笑再也無法合攏他的嘴,滿臉燦爛的看著青魚,本以為青魚會祝賀他,可是就在這時傳來青魚一聲爆喝,鄧五被青魚一個巴掌煽出十餘米外:“放肆!”
聽到這聲爆喝的眾人很是不解,看著鄧五飛了出去,也不敢上前攙扶,只是靜靜的看著青魚,青魚此時大踏步的走到奉先跟前,雙手扶起奉先,解開了他身上的音咒,微笑說道:“少爺,我們還真是有緣!”
聽到青魚這聲少爺,包括鄧五在內的眾人都是吃了一驚,靜靜的看了看鄧五,此時的鄧五像是啞巴幹吞黃連,雙手一擺表示自己也是無辜的樣子,回到飛舟之上。
“青魚叔叔!這可是你的手下?”奉先此時狠狠的盯了下人群中的鄧五對著青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