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辛沂雖然失手讓辛蕪的肩膀脫臼了,但他確實是一名兄長。
他在酒樓中聽到外人惡意揣測辛蕪在梅園中,所謂的“風流韻事”的時候,辛沂上前掀翻了桌子,將說話的人揍得鼻青臉腫,他附在被打之人的耳邊警告他們有些話不能亂說,而對勸架之人的說法,則是看這些人不順眼,沒有其他的原因。
這種一看就很假的理由,用來糊弄不知情的人是可以,而知道內情的人,也從他的舉動之中明白他的立場,如果不是想要與之為敵,那還是接受這種理由的好。
顧不得外面的流言傳成什麼樣,離家多日的辛沂終於騎著馬回了家。
氣勢洶洶的辛沂被攔在了辛蕪的門外,李嬤嬤用的理由很真實,卻讓他肚子裡的火呲的一下子就滅了大半。
李嬤嬤說,姑娘的身體不好,上次在梅園凍著以後,就變得格外怕冷,屋裡放了三四個火盆,她還是說冷,現在她都是直接窩在床上保暖,少爺同姑娘是親兄妹,但該有的避諱還是要有的。
本想要責怪小姑娘參加宴會也出問題的辛沂,在得知自家妹妹真的吃了虧,他心中的火氣反而不想對著妹妹發了,吃虧的是自家人,犯錯的是外人,沒得還要讓自家人再受委屈的。
“姑娘,少爺來看你了。”李嬤嬤攔下想要進門的辛沂,轉身去通知還窩在床上的辛蕪。
辛蕪揉揉眼,她又不想躺在床上看書,只能用睡覺來打發時間,聽到辛沂來了,有些詫異。
“他不是一直在外面耍,不想回家麼?怎麼突然就回來了,管家都沒有給我打招呼。”
“少爺似乎是在外面聽到什麼訊息,一回府就到咱們院子來了,沒有和管家碰面,管家也就沒法給姑娘提個醒了。”李嬤嬤給管家小小的聲辯了一下,她閨女嫁給了管家的小兒子,總不能讓管家在姑娘這裡落個不好。
“又要起床換衣服,外面那麼冷,真討厭,嬤嬤,真的不能再多放一個火盆嗎?”辛蕪從床上下來,任由侍女為她換上保暖的衣服,坐到梳妝檯前,讓人給她梳著頭髮,嘴裡還在唸叨多放火盆的事。
李嬤嬤搖搖頭:“我的好姑娘,就算咱們家裡的銀絲炭多的很,也經不起這麼用啊!而且屋裡的火盆放多了,也不好,你今兒個可是流鼻血了,可不是屋裡太乾燥的緣故。”
“那再關上兩扇窗怎麼樣?風吹的可冷了。”辛蕪繼續討價還價,她不急著見外面的辛沂,反而覺得讓人在外面多吹點冷風也是好的,畢竟她的肩膀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好呢!
“那也不行,”李嬤嬤又是一口否決了,“我聽人說,有人在家關門燒炭,結果一家人都死了,所以屋裡放了火盆,也還是要注意通風的,不能將門窗關的死死的。”
李嬤嬤站在一旁,看辛蕪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轉身去外面通知辛沂可以進來和她們姑娘說話了,不過還要注意說話時間,要是讓姑娘凍著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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