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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一場和克瑞維亞之間的戰爭震撼了迪洛特。在這場戰役中,帝國失去了第二代征服之刃,也就是德雷特,這一訊息給民眾帶來了極大的恐慌。就在這時,天星城的首席魔法師像變了個人一樣,他繼承了自己老師的稱號與刀刃,頻繁出現在民眾前。第三代征服之刃的到來極大的安撫了民眾的情緒,帝國迎來了短暫的和平。
關於這場戰爭有許多流言,但大部分真實情況都被王族隱瞞了,相關人員也得到了禁言的警告。對於德雷特最後的話,王族也派人來詢問過薩蘭,但都被奧圖趕走了。回歸的學徒們也逐漸從戰爭中回複過來,開始了千篇一律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地精總管格格洛找到薩蘭,示意他到書房。薩蘭知道,奧圖有事要找他,而且不是什麼好事。平日裡,薩蘭很少去奧圖的書房,原因很簡單:第一,他沒必要去;第二,他不想去。雖然不常去,但薩蘭還是能夠清楚記得書房的位置,很快,他就推開紅木製成的大門,走進了書房。
奧圖依然坐在他的書桌前,背後是那副巨大的油畫。這樣的談話薩蘭一共經歷過兩次:一次,是讓他除掉不知投靠何人的前首席魔法師,那個叫做耶加的前輩;而另一次,則是讓薩蘭以首席魔法師的身份參加七法會議……而這,正是第三次。
似乎已經成了慣例,奧圖雙手交叉擺在眼前,用冷漠的眼光審視著薩蘭。格格洛照例站在一旁,難聽的笑聲從他的鼻腔裡向外輻射。但與前兩次不同,這一回書房裡多了一個人。薩蘭怎麼也想不到,維吉也會在這裡。
在幾個月前的戰役中,維吉因為自己的壞習慣而喝下了一支血清。血清把他變成了一個不能思考的肌肉怪物——而且留下了不少嚴重的後遺症。具體來講,每當他的心跳超過某個速率,他就會再一次變成那個被稱作失心魔的怪物。在那場戰爭中,薩蘭向上級隱瞞了維吉和失心魔的存在,把他帶回了赤沙堡。也就是說,整個迪洛特裡,知道維吉存在的只有赤沙堡的學徒和秘法樓的首席魔法師。
不管維吉和奧圖之間的關系多好,薩蘭都不贊成把維吉放到籠子外面。暫且不提他惱人的心率,光是他本身就很危險……而且不知悔改。他現在正站在奧圖的書桌邊,用試管喝著自己最喜歡的葡萄汁,一副護目鏡鬆散的掛在他的脖子上。他的黑眼圈又重了很多,但臉上依舊掛著那副莫名奇妙的笑容。
“喂喂喂,別這樣看我,我已經不會變身了,”似乎注意到了薩蘭的視線,維吉拉開自己衣服的前襟,露出了他消瘦的胸膛。在他心髒的位置,有一個畫著煉金符的小型金屬裝置,看起來像是一個外用的起搏器,“看到了吧,我連夜趕製出來的心率控制器……可以隨時抑制我的心跳,超速的話就會,額……反正不會超速。”
維吉的一連串話雖然沒什麼邏輯,不過薩蘭還是懂了他的意思——他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跳了。坐在書桌前的奧圖不由得皺了皺眉,似乎對維吉很不滿。薩蘭始終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成為朋友的。
“首先……”奧圖打斷了維吉的長篇演講,像往常一樣拖長自己的語調,以此來吸引全場的注意力,“你們的魔法師資格已經由中央法師塔批準,一週後就可以頒發了……到那時候對福納的審判也會同時開啟。”
薩蘭點了點頭,他很清楚,福納的擅自行動已經構成了叛國罪。不管理由如何,他的身份本就十分敏感,加上他的怪異舉止,懷疑他也是應該的。薩蘭知道,奧圖找他來絕對不是為了講這些事的,他沒有接話,等待著奧圖的下文。
“然後……你知道屠戮永生之地的人是誰了嗎?”果然,奧圖直接點到了重點,。
薩蘭點了點頭,他已經知道了,很早就知道了。奧圖口中的永生之地自然就是薩蘭的家鄉——之前被人屠殺的費蘭村。他記得那把黑色的刀刃,也認得刀刃的主人,也就是二代征服之刃德雷特。但是德雷特現在已經過世了,就在幾個月前,因為戰鬥的疲憊和某個間諜對他下的毒。薩蘭搞不懂奧圖為什麼在現在說這個,說這些毫無意義的話——這並不是奧圖的一貫風格。
“那你知道背後是誰嗎?”奧圖並不會留給薩蘭詢問的時間,他要的只是答案。
背後的人……薩蘭陷入了短暫的思考。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薩蘭能夠感覺到,德雷特是個堅持原則與正義的男人,他的赤誠與忠心不容懷疑……但另一方面,他屠戮村子的行為卻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綜合來講,屠戮村子並非德雷特的本意,他是受人指使的……至於能夠指示德雷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