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可以選擇你們覺得有天賦的人到我這學習，但——”好安格外拉長道：“在學校學習期間，他們都得給我簽賣身契。”
話音剛落，四下便沸騰起來。
陳萬：“安靜——”
好安特意把陳萬從萬和縣臨時借過來，她從睜眼以來形形色色的人流量見了不少，比陳萬嗓門大，聲音有穿透力的她還真沒見過。
聲音漸漸小了下來，立馬有人高聲問道：“那我家的師傅不就變成你的了嗎？”
好安：“是，但這個只是臨時的。”
“臨時？怎麼個臨時法？”
“他在校學習達標後便可以畢業。畢業後我會和諸位給他商討出一個工作地點。可能在北邊也可能在南邊。他去到指定地點後我掏錢為他開一個好記甜品。”好安指著身後的附圖紙的木板道：“他要在當地不僅開三年的好記，還要賺到一定的銀票。時間和銀票都達標了，諸位就可以為他贖身了。他和好記便再無關系。”
“嘩——”
底下又炸了。
陳萬：“安靜——”
好安抬手下壓道：“大家有什麼疑問可以舉手提問，我都會挨個回答。”
“你這就是為自己牟利，用我們的人給你轉賺錢！”有些人不服叫嚷道。
“商人牟利有什麼錯。”好安禮貌笑道：“隨便一個作坊收學徒，哪個不是幾年內的收入都要孝敬師傅的。我已經免費教他們了，你又覺得他們又不應該給我賺錢，難道你想白嫖？”
底下一陣鬨堂大笑。
好安：“覺得加盟不好的人可以門口領一份小蛋糕，慢走不送。”
真讓他們走，他們也不走，還是老實坐下來繼續聽。
“他們多久可以畢業？”
“具體時間取決於每個人的天賦，但我們希望時間控制在半年內。”好安說道：“對了。各位最好選一個遵紀守法的，學校有校規，不歡迎刺頭。”
“校規是什麼？”
“校紀校規。”說著，好安側頭示意周娟發一下。
賣身契和校紀校規都是用來約束學徒。好安最擔心有些人學一點就朝原東家吐一點，這才是白白送了方子，必須掐死。
“學校可以約多少種點心？”
“都可以學，但學得越多畢業時間就會延長，相對應銀票的要求也會提高。我這也擬了幾個點心的大致學習時間，諸位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