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船就喝了個酩酊大醉。
到了下午兩人離開老師家的時候。
程行基本上就是一路扶著他回去的。
到了家裡後,父親就開始刷起了酒瘋,滿嘴開始胡言亂語說起了胡話。
鄧英道:“你爸怎麼喝那麼多酒?你也不管管他。”
“我哪能管得住他?老師要是不喝還好,老師一喝,我就知道他這次又要醉。”程行道。
“哪裡醉了?我就沒醉,還有小行,我就跟你說了吧,你爸我小時候的成績可好了,要是那時候有錢,要是那時候能繼續上下去,我也準能是個大學生。”程船說道。
“行了,不讓你上學這種叨叨個沒完沒了了,你哥的學習成績就不好了是吧?我們不也是沒讓他上?沒有比我們更想你們都能考上大學的,但那時候家裡總共就幾間房子一頭牛,伱爺爺死的時候,連棺材錢都是問別人借的,哪有錢供你們上學?”程行的爺爺此時出來說道。
父親沒有上學這事,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因此每次喝醉酒,他都會拿出來說一次。
他跟大伯上學的時候成績都很好。
都是當時學校裡的第一名。
但在那個年代,學習成績好的學生不只是他們。
但最終都沒能繼續讀下去。
那個時候,他們太窮了。
程行的爺爺從屋裡走出來,哪怕是已經喝醉酒的程行也不敢繼續嘮叨了。
老一輩人管教孩子可不像現在這般和善。
拿皮帶拿木棍一言不合就往身上抽是常有的事情。
因此哪怕是現在,程船還是很怕他父親的。
鄧英此時把父親扶到了屋裡。
“你下次要是再敢喝那麼多的酒你給我等著。”把他扶進屋裡後,鄧英拎著程船的耳朵說道。
程行笑了笑,然後對著爺爺奶奶說道:“爺爺,奶奶,外面風大,您們進屋裡去吧。”
“你怎麼不進屋?”兩位老人正想進屋時,發些程行沒進來,便轉過身問道。
“我出去一趟,有些事情要去做。”程行跺了跺腳,將鞋子上的雪跺掉,然後開啟車門上了車裡,他啟動車子,將車子駛出了院子。
程行開著車,來到了姜鹿溪家。
來到家門口,程行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起了門。
昨天走的時候他是從外面關的門,這門應該不用從裡面開,只要一推就能開。
只是程行推了推門,門並沒有被推開。
這說明門在裡面被東西給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