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院落,金珠沏著壺熱茶給他們姐弟二人。
胡嬌拜拜手,吩咐著金珠,“你去把今早跟著世子出府的人聚集起來。”
金珠俯身,“是縣主!”
胡途頓時獨立不安了,他也知道自己去尋段元麻煩不對,可他都是為了誰啊!這般一想,胡途就委屈了,“姐,你要幹嘛?”
胡嬌喝著茶,涼著胡途沒說話。
胡途心裡憋著氣,拿著茶杯就喝,可這茶是剛泡的,可燙了,胡途連忙吐了出來,“呸呸呸,金珠這丫頭,沏那麼燙的茶是要燙死本世子嗎?”
胡嬌啪的一聲放下茶杯,“你自己不注意怪得了誰?”
“姐!”胡途喊道,“我不就是打了那小白臉一段嗎?你至於這樣看我不順眼嗎?”
胡嬌頓時氣笑了,“感情這半天你在這樣想的,是不是心中還委屈了?”
胡途僵著不說話,可那態度卻認可了這樣的想法。
胡嬌一手拍在桌上,“胡途,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是郡王府的世子,你的一舉一動代表著郡王府,可你倒好,受著小人挑撥兩句,就把腦子扔了,你可知道若是今日任由那流言蜚語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說我們胡家。他們會說胡家仗勢欺人,以權壓人,目無王法!”
胡嬌分析著其中利害,“胡家本就是異性王,靠得是當年先祖和先帝打江山的情分,可胡途,如今的陛下可不是先帝,和我們胡家也沒什麼情分,我們胡家看著風光,可卻處處如履薄冰,一著不慎,隨時都可能人頭落地。”
胡途的神情緩和了許多,可他還是有些不明,不過小小的一件事情,至於那麼嚴重嗎?“可段元背信棄義在先,我打他了誰能挑出理?”
胡嬌呵呵笑了兩聲,“誰知道其中內情呢?誰又在意呢?”
“胡途你不小了,該懂點事情了,姐也不要求你讀書靠功名,可至少心底得有點成算。”
胡途沉默了半響,低聲道,“姐我知錯了!”
胡嬌拍拍胡途的肩膀,“知錯就好,以後注意些便是了。”
胡嬌轉頭望向外面,“金珠你傳我的命令下去,今日隨著世子出府的侍衛通通仗責三十下,另外那小圓子仗責五十下!”
胡途心有不忍,“姐小圓子是我的貼身小廝,能不能少打些。”
胡嬌道,“正是因為他是你的小廝我才重責,主子犯錯,作為下人的不思阻攔,還縱著你,作為奴才不為主子著想,我要他何用?”
“金珠,照著吩咐去做!”
金珠應道,“是縣主!”
縣主的用心金珠能猜到一二,由著她下令打人,便是在和諧奴才有怨也不至於牽扯到世子身上,但願縣主的用意世子能明白。
胡嬌轉而看著胡途,“至於挑撥你去小院的奴才我留著你自己動手處置!”
胡途點頭,“我知道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