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灞小心地挪著吳倩,儘量避開那些敏感位置,將她擺好在床上來。
做完這一切,司馬灞終於鬆了口氣,坐在了房間自帶的椅子。
腦袋還是有點暈。
司馬灞粗略打量著房間,看起來還算乾淨。
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住賓館之類的地方,一開始還有興趣地看幾眼,後面也覺得就那樣。
嘴巴有點發幹,他掙扎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去床頭櫃那裡拿瓶水喝。
結果司馬灞剛走到兩張床之間時,本來熟睡過去的吳倩忽然動了起來。
還在睡夢中的她嗯的一聲,似乎哪裡不舒服,然後伸手一番熟練的操作,便把某件衣物抽了出來。
她隨手一甩,就甩在了司馬灞剛想拿水的手上。
司馬灞呆呆地看著手上忽然出現的某件衣物,面板還能感受到上面餘存的溫度,以及一股淡淡的香味。
“臥槽!”
司馬灞低聲罵道,罕見地爆了粗口,連忙把那件衣物甩在了吳倩的床上,閉著眼的吳倩還好像趕蚊子一樣揮了下手,扭了幾下嬌細的腰。
本來就穿著低胸裝的她,在連番動作後,更是直接有一邊露了出來。
目睹了吳倩幾番騷操作後,司馬灞的臉已經滿臉發紅,殘餘的酒精也突然開始甦醒,不停地衝擊司馬灞的內心。
“啪!”
在司馬灞胡思亂想的兩秒後,他就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在想些什麼呢?這想法是大學生該有的嗎?
不對,是人該有的嗎?
深呼吸了一口氣,司馬灞感覺自己的心定了點,然後半閉著眼、憑感覺在風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吳倩衣服提了下,遮住了某個部位。
不這麼幹,他怕明早醒來說不清楚。
做完這一切後,他便連忙喝了口水,回到椅子上,冷靜了一會後用彆扭的姿勢睡了起來。
開玩笑,花的是他自己的錢,而且又很晚了,腦子也是昏沉沉的,好歹也得住一晚,更何況自己還沒住過賓館呢。
在酒精的催化下,司馬灞的眼皮很快就忍不住打起架來。
房間已經響起了四個人平穩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