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倩在司馬灞看過來時,剛好低下了頭,隨即便發出一陣乾嘔的聲音。
司馬灞聽得一陣頭皮發麻。
他身子不自覺地顫了一下後,小心地對著吳倩問道:“姐,你還行嗎?能自己動嗎?”
吳倩應該還是醉得很厲害,低著頭好一會,又側頭看向街邊,估計是調整好狀態才抬起頭,臉色蒼白,愣愣地看向出聲的男子,一副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的表情。
得了,看她這樣子,顯然就沒聽進去。
司馬灞又把話重複了一遍,吳倩才呆呆地點頭,手腳並用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每次司馬灞以為她要跌倒,她卻都剛好扶到奇奇怪怪的東西。
見吳倩能勉強自己走路後,司馬灞又騰出另一隻手,單憑力量就強行地將另一個女孩子李蕪瑙扶了起來。
大男人背一個斷片的女子都如此艱難,更何況是架著兩個,就算司馬灞不是一般人,但始終還是不方便,且在酒精的麻痺下,三人走了幾步就差點跌倒。
“姐,你跟著我走,跟緊點。”
“沒,問,題!”
司馬灞記得來的路上有一家小賓館的招牌豎在路上,位置很巧妙,離酒吧不遠。
深夜時分,街上行人稀少,街邊商鋪的招牌被風吹得吱呀搖擺,有人隨手扔的啤酒罐時不時在風中打著滾,在靜謐的街道上乒乓作響。
一個高壯男子架著兩個宛如死屍的女子,身後還吊著個半死不活的豔妝女子。
偶有行人經過,也忍不住投目良久,還不小心撞在不遠處的一個女孩子身上。
經過艱難的十分鐘路程,四人便到了名叫“緣分”的小賓館,看那外表,一間單人房感覺80都到頂了。
老闆揉了下朦朧的睡眼,要來司馬灞和吳倩的身份證,便給四人開了個雙人房。
“那兩個女孩子的身份證等會記得拿下來登記哈!”
“嗯嗯!”
剛進電梯的司馬灞還聽到後面隱約傳來老闆的嘟囔。
“三個妞,自己咋就沒遇上這種好事呢,小心死在床上啊撲街……”
“……”
上到房間,司馬灞就忍不住想要將兩個醉死的直接扔到床上去,但想到這不大好,最後還是小心地將她們放下。
吳倩則自覺地面朝下砸進了另一張床上,雙腿還踩著地面,且恰巧把那穿著超短裙的辟穀給拱了起來。
那個姿勢,看得司馬灞心頭一跳。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