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對小廝們擺手道:“你們繼續。”
傅芷安懵了,“外祖父,這是……在做什麼?”
“當然是搬寧王送來的聘禮啊。”傅恆嘖嘖笑著,意味深長地看向外孫女。
惠嫋嫋腳步頓住,偏頭看向傅恆,一臉疑惑,不是昨夜才取消了婚約嗎?
傅恆和傅嚴嶽呼吸都滯了一下,不善地看向寧澤。
寧澤笑了笑,“之舟稍後自會向嫋嫋解釋清楚。”
惠嫋嫋更懵了,脫口而出,“解釋什麼?”問完才反應過來,應當是解釋這聘禮的事情。
傅恆拍了拍寧澤的肩,轉身走了。
惠嫋嫋看到寧澤的臉忽地白了一下,頓時覺得自己肩膀很疼……
傅嚴嶽呵呵了兩聲,把傅芷安給提溜走了。
除了那些搬聘禮的小廝,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了……惠嫋嫋覺得侷促起來。
寧澤轉身朝前走,“我們去那邊 。”
惠嫋嫋猶豫了一下,抬腿跟上,“要不要先去看傷?”
寧澤頓了一下步子,偏頭看她一眼,一雙桃花眼裡含著笑意,“惹了大將軍不快,一點小傷,得受著。”
惠嫋嫋挑起一小團雪,在地上踩了踩,“那……有什麼話,就說吧。說完,就把那些東西都帶回去。你我都知道……”宮裡邊不放心我們兩家聯合到一起的。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見寧澤塞了一個長條的東西到她懷裡,而後繼續往前走。
惠嫋嫋疑惑著看了一眼,明黃色的,後面印有“聖旨”二字。
抬眼看了一下寧澤愈行愈遠的的身影,匆匆開啟掃視內容。
心裡一驚,手中一抖,聖旨便差點脫手而出。好在她反應及時,才沒有讓它掉到雪地上。
一面快速地卷著,一面快步追上寧澤的腳步,“這……這是怎麼回事?”
寧澤已經走到花廳門口,推開門,示意讓她進去。
惠嫋嫋先一步走進花廳,對身邊正在關門的寧澤道:“為什麼又給我們賜婚了?”
寧澤靜靜地看著她,沒有答話。
惠嫋嫋被他看得感到侷促,便又問,“為何關門?”還上了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