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嫋嫋吃力地睜了睜眼,似乎在問,“你是誰?”
心中飛速地想著為什麼皇後會給她懿旨。
“我是被罰在這裡的人,沒有人伺候。”
惠逸對上小平子要吃人的目光,意識到情況不對,忙幾步走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惠嫋嫋一邊臉腫起老高,可見清晰的五指印。
“嫋嫋,你這是怎麼了?沾染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嗎?”
惠嫋嫋眼睛轉了轉,看到了在一旁“擔憂”的惠逸,心中冷笑一聲,垂眸不語。
小平子瞪眼:“左相爺!惠大人!你眼瞎啊?!嫋嫋小姐這分明是打了,這下手可真重!嫋嫋小姐別擔心,咱家這就入宮稟明皇後娘娘給你主持公道!昨兒個受了委屈還要被罰,難怪把嫋嫋小姐給逼成了個不敢怒不敢言的懦弱性子任人欺負。咱家會把看到的一切都稟明皇後娘娘和寧王妃的,請太醫來瞧病瞧傷。看來,這婚期還得提前,免得啊,好好的人兒,在這左相府被吃咯!”
甩袖,奪步而出。
惠逸見留不住小平子,氣得一巴掌揮到了惠蕭蕭臉上,“遲早有一天,我們全家都要被你們母女給害死!”
惠嫋嫋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了勾。
她賭對了。
只是不明白,皇後和寧王妃為什麼要為她作主。
還有那婚期……讓她惆悵。
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惠蕭蕭懵了好一會。
不敢置信地看著惠逸。
她從小到大,都是被惠逸捧在掌心的,別說打了,一句重話也不曾有過。
就算她有些什麼事做出格了,最後也會是那個傻乎乎的惠嫋嫋來替她受罰,這次,為什麼不一樣了?
她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紅了臉捂著一邊的面頰,瞪向惠逸,“爹,你竟然打我!你為什麼打我?是因為她?是因為這個搶了我嫡女身份的賤人?”
惠嫋嫋輕輕地道:“妹妹剛才被祖宗嚇壞了,快些出去吧。”
她繼續胡說八道地掩蓋厲厲所做的事。
再次聽到惠蕭蕭說是原主搶了她的嫡女位置,不由得多了個心眼,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
惠嫋嫋的話,於正在氣頭上的惠蕭蕭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