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逸:“……”知道不該管還管?!
“但你們左相府庶出的女兒,竟算計到我們寧王府的頭上來了,挑撥我哥哥和我未來嫂子的關系,汙他們的名聲,讓我不得不擔憂我未來嫂子在這後院的生活。想必她是受盡了委屈的。”
她將以往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不挑明瞭說的話說了出來,盯著惠逸,大有要為惠嫋嫋作主的意思。
春蘭說那件事是誤會,後來她哥哥也說那件事是誤會,那她此時就暫當那件事是誤會吧。後牙槽輕輕磨了磨,惠蕭蕭的賬要算,惠嫋嫋的賬也要算,哼!
惠逸眉心直跳。惠蕭蕭什麼時候得罪了寧王府了?她竟然故意誤導自己……可惡!
“郡主言重了。”
寧姚呵呵,她可不信惠逸的話。
惠嫋嫋一隻食指按著下唇,無辜而又帶著一絲茫然的大眼睛眨了眨,“那相爺的意思,是不會怪我罰我咯?”
“不會。”
“那也不會怪芸姑罰芸姑咯?”
“不會。”惠逸憋著氣。
惠嫋嫋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道:“相爺不會生氣嗎?她要是再來,我們還會再打的哦!”
“不會!”
“可為了打她,芸姑都受了傷,我們瑾靈院這麼窮,買不起好的傷藥,也請不起好的大夫,蘇姨娘總得給我們些補償吧?或是銀錢,或是藥品,或是別的什麼……”
院中的人都驚訝地看著惠嫋嫋,沒想到她竟然提出了這麼厚臉皮的要求。
簡直是赤~裸裸的敲詐啊!
“好!”惠逸咬著牙說出這一個字之後,奪步而出。
腳步微亂,看樣子被氣得不輕。
院中一片安靜,三個人都看著惠嫋嫋,神色又呆又驚。
惠嫋嫋無辜地眨了眨清澈的眼,有些疑惑,她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把惠逸趕走,不高興嗎?
正疑惑著,便見春蘭率先噗嗤地笑出聲來。
之前,她想笑不能笑,只得憋著。
方才,她驚得忘了笑。
現在,怎麼痛快怎麼來。
芸姑和寧姚也相繼笑出聲來。
寧姚看向她的目光溫和了些許,不過,還是嫌棄,“還以為你只對我們這樣,原來對你那爹更加啊!這樣,我心裡就平衡些了。不過,你要退婚的話,我還是會討厭你。”
惠嫋嫋微微蹙眉,糾正著,“不是我要退婚,而是你們來向我退婚,不會影響寧王府和世子爺的名聲。”
寧姚卻不和她就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哥哥還在等我呢,我就是來和你說一聲,三天後我們來接你去金龍寺。”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