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自己才佔了原主一個大便宜,又消化了一些原主的記憶,替原主不平起來。
可她不能對惠逸的話提出異議,所行所舉,都要按照原主原本的樣子來……
左手在右手手腕上按了按,似乎這樣就能緩解手背上的疼痛似的。
嘴邊不著痕跡地掛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她來了以後,一定會很有趣。
“咦?惠二小姐平時不是膽子最大的嗎?怎麼會被自己的姐姐給嚇成這樣?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惠嫋嫋聞聲,抬頭驚愕地看過去。
複又很快地垂下頭。
默默地將這個人的模樣記入了腦海,可原主的記憶裡並沒有這個人,不知她是誰,又為什麼要幫自己。
同時,她也沒有錯過那人面上對她的不屑和嫌棄。
不喜歡自己還要幫自己,真是個怪人。
寧姚的臉上,帶著意味深長地笑意,“本郡主很好奇,有誰知道原因嗎?惠大小姐,你知道嗎?”
原來是個郡主,惠嫋嫋默默地記下了。
嗯……郡主總是心高氣傲性情古怪的,嗯……惠嫋嫋懂了。
一個女兒家當眾幹涉別人家的事本是不妥,但看清楚她是寧王府的安逸郡主寧姚之後,複又覺得理所當然了。
安逸郡主隨了寧王妃的性子,耿直潑辣,只要是她看不慣的,沒什麼是不敢說的。
倒是寧澤有些奇怪自己妹妹的舉動,挑了挑眉。
以前惠嫋嫋被人欺負的時候,她還出面斥責過別人,為惠嫋嫋作主。
結果惠嫋嫋一副軟泥扶不上牆的樣子,讓寧姚管了幾次後氣得表示再也不會主動管惠嫋嫋的事情了。
看了眼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眼自己的未過門的妻子,寧澤以拳掩唇,很不厚道地無聲笑了。
寧姚瞪自己的哥哥,有種心思被看透的侷促。
隨即,瞪向惠嫋嫋,惱怒地道:“還不快說?!”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啊呸呸呸!
她不是太監,惠嫋嫋更不是皇帝……
寧姚瞪向惠嫋嫋的目光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