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重倒是想的多了些,他覺得兇手的手法那麼的熟練,一劍斃命,雲府裡有這樣的高手,他的生命安全就有可能被波及到。
藉由這件事,雲重倒是重視了起來,命人把屋子給搜查了一遍,大約半刻鐘左右,一名護衛在床的一處暗格裡搜到了十多封的信。
“老爺,這是屬下搜到的信。”那名護衛雙手遞上了信,說道。
雲重接過,拆開來看,沒想到一看之下臉色越發的凝重難看,沒有徵兆的直接把信甩到了張氏的臉上,怒道:“看你教的好兒子。”
張氏一下子被打懵了,委屈不已的看著雲重,道:“老爺……”
“你給老夫好好地看看這些信,然後帶著尚岑到書房來找老夫。”雲重說完,直接甩袖離開了。
張氏撿起書信看了一遍,看完之後,臉色由青便白,由白便綠,捏著那些書信臉色非常難看的離開了。
揚嬤嬤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小姐,老爺和夫人都走了,這韻語要怎麼辦?”
“到底是主僕一場,給她父母一筆銀子,讓他們把她的屍體帶回去吧。”雲沛涵雲淡風輕的說道。
揚嬤嬤撇了撇嘴,道:“這真是便宜了這賤丫頭了,平白無故的賠了她一筆銀子。”
“死者為大,嬤嬤還是少說兩句吧。”春柳好心的提醒道。
雲沛涵只是嘲諷的笑了笑,道:“不過是為了堵住有些人的嘴巴罷了。”
揚嬤嬤想了想,道:“還是小姐想的周到。”
果不其然,韻語的父母聽到韻語被人殺的訊息本來還想鬧上一鬧的,不過見揚嬤嬤拿了二十兩銀子給他們也就不鬧了,甚至還說著他們家的韻語不懂事,要死不死在外邊反而死在玉清院中造成了大小姐的不便,反正在他們看來,親生女兒反不如銀子來得重要。
見到他們這幅嘴臉,揚嬤嬤自是厭惡不已,把銀子送給他們之後便讓人把其送了出去,至於他們在雲府的差事也沒有拿走。
事辦成之後,揚嬤嬤回去複了命,稟報完之後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幾句:“小姐,奴婢就沒見過那般親情涼薄的父母,旁人家的父母死了女兒還能哭上幾嗓子,可這對為人父母的非但沒哭,見了銀子之後就更是沒有這個死了的女兒,見過涼薄的,就沒見過如此涼薄無情的,還真是什麼樣的父母教出什麼樣的女兒。”
雲沛涵替自己倒了杯茶,道:“嬤嬤何必生氣,他們如此原不過是他們自己選的路罷了。”
揚嬤嬤道:“奴婢不是生氣,只是看不慣他們那副嘴臉罷了,看著真令人惡心。”
雲沛涵卻只是笑笑,不以為杵。
揚嬤嬤見她這樣,也就閉口不言不再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