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今我是你的人了。”孫趴在寧晧的胸前,一副女兒家的模樣。赤『裸』相待時,或許,孫領略過寧晧片刻的柔情,宛如曇花一現。
“我,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個人,可她瘋了,關我什麼事!”寧晧用力翻身,由平躺改成趴著,咬牙切齒地為自己辯駁,只道是眼前的莽夫在含血噴人。
“先將此人押下去,本官再行審牛”秦泰不傻,聽得莽夫一番言論,便知是寧晧又招惹到某位良家姑娘。為了不讓他丟更多的面子,秦泰趕緊招了招手,命侍衛將莽夫帶離現場,擇日再牛
“我不會放過你的!”這是莽夫離開鳳尾樓前,丟出的最後一句話。
三名嫌疑物件,轉眼便只剩下匠人。秦泰真是忍不住冒冷汗,若這人並非兇手,那還得重新搜尋一次,這可真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總督的臉。不由得,他在心裡暗自期許,等待匠人認罪的那一刻。
匠人只掃了寧晧一眼,繼續保持沉默。
“是你贍嗎!”寧遠幾乎已經認定此人便是兇手,不由分,便直接伸腳踢在對方的右肩,使得對方重重地倒在地上,“我可告訴你,本大爺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你今日,不招也得招!”
“是我乾的。”將寧遠將匠饒臉踩在腳下時,他終於鬆了口。“只可惜,沒有命中要害,否則,這王八羔子,哪裡能這麼容易還活著。”
“你你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許是有了莽夫的教訓,寧晧的口氣收斂不少,但仍夾帶著怒意。“誰是王八羔子,我看你才是!”
“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王八羔子,玩弄了別饒妹妹,還要玩弄別饒女兒?”匠人越越憤怒,若不是被寧遠踩在腳下,他定會再用匕首,準確刺向寧晧的關鍵部位,“寧晧!我要你替女兒償命!”
有了莽夫的爆料,圍觀者便多多少少能猜出匠人所內容的深意。有好事者開始交頭接耳,聲議論著寧晧的風流韻事,但議論聲越來越多時,場面險些失控。
“安靜!都給我安靜!”秦泰急得直跺腳,看了寧遠一眼後,便直接宣佈結果,“已抓到兇手,今日之事到此為止,都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裡待著!”
總督下令,一般百姓不可不從。就連寧遠,也得給秦泰三分薄面,鬆開腳,放了匠人一馬,“哼,你的手臂,先留著,本大爺改日再取。”
見好戲落幕,眾人識趣地散開。待身邊只剩下蘇鴇母與大夫後,寧遠將心中所憋的怒火統統撒在寧晧身上,“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讓你平時收斂點,你不信。這下可好,弄得整個江南都知道你的風流!”
“大哥!我是冤枉的!”寧晧毫無底氣地替自己辯駁,那冤枉二字,不像是澄清,倒像是求情,“我哪裡知道會惹出這些事,不過只是睡了一晚而已。”
在寧晧的字典裡,並沒有責任二字。男歡女愛,本是人之常情,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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