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大半夜,二人回到府邸時,已是次日。當寧晧緊趕慢趕,才追上寧遠的步伐走入府內時,已上氣不接下氣,“大哥,你走這麼快做什麼,等等我。”
寧遠白了他一眼,直道,“我可不想同你一樣丟人現眼。”
寧晧正準備回擊,等了一整夜的三水,掛著黑眼圈從房間裡探出頭。“二公子,你可總算回來了。”她正欲像往日那般,乒在寧晧懷裡,卻發現他負了傷,“哎呀,這是怎麼了?”
“別問。”這傷來得太丟人,寧晧不想再在三水面前失了自尊。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他,立馬『露』出一副痞壞的表情,用未受贍手拍了拍三水的嫩腰,“一夜未見,可有想念?”
“行了,要發情回房間去,我看你真是一點記『性』也沒櫻”不等三水給予回答,寧遠便使勁拍了拍寧晧的後腦勺,“要不然,就給我忍著。”
三水瞧出寧遠的眼神裡有莫名的鄙視,便學了乖,趕緊住口,順著他給出的臺階走了走,只欠身道,“那我先回房間,二公子,可別讓我等太久。”
當三水轉身離開時,有廝疾步跑到二人面前,揚了揚手中的書信,喘著粗氣,道,“大公子、二公子,這是端親王從京城捎來的口信,萬望你們親啟。”
“還真有信。”昨日,也就隨口一,想不到端親王還真惦記著二人。只不過,這信中到底是什麼內容,以寧遠寧晧那簡單的腦袋,定是想不到。
“父親還賣什麼關子,一封家信而已,還得裝三層信封。”寧晧不明就裡,只當是端親王多此一舉,言語之間多有輕蔑。常年離京,父子之情早已生疏,對於寧晧而言,端親王的存在只不過是頭銜而已。
“別急,我們先看看。”寧遠一邊拆著書信,一邊安撫著寧晧的脾氣。與寧晧不同,或多或少,寧遠還保留了一份對端親王的尊重。他明白,沒有端親王的勢力,二人絕不可能在江南有落腳之地。
會寫些什麼內容呢?
懷揣著這樣的好奇,二人迫不及待地閱讀來信。但當二人看完來信後,卻當場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以至於,站在一旁的廝大著膽子,拍了拍寧遠的肩膀,道,“大公子,到底寫了什麼?”
不可!當二人交換眼神時,彼此確認了這一想法。
“這裡沒有你的事,趕緊出去!”寧晧猛然拍了拍嗇後腦勺,在不自知的情況下加重力道,以至於廝吃痛般捂著腦袋,向外跑開。
“看來,我們得儘快返回京城。”寧遠一掃平日裡紈絝子弟的作風,『露』出難得認真的一面。“父親一定在京城等著我們,事不宜遲,我們得儘快回去。”
“可是,大哥,三水怎麼辦?”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寧晧是一見到佳人便移不開視線。在他眼裡,此次回京,少者半月,多則數月。一想到得與三水分開,他心裡可真是一陣翻湧。
“去你的,難不成,京城就見不到姑娘?”作為長兄,寧遠對寧晧始終帶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態度,雖然,他也沒有煉出一塊像樣的好鋼,“又不是不回來,還怕三水姑娘忘了你?”
二人一邊著,一邊朝三水所在的房間走去。
正欲進屋,寧晧似想到好辦法,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大哥,乾脆這次帶三水一塊兒回京,也好讓父親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