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莊親王環顧四周,發現了一處異樣,“你們且看,那是什麼?”他伸手,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亮光,“那裡,像不像有人居住?”
經莊親王這一提醒,黑白立刻將視線集中在亮光處,“嘿,還別,可能是。”黑的語氣裡掩藏不住興奮,“看上去,是一戶人家。”
“對對對,我看著也像。”白跟著點點頭,“我們要不要去那裡借宿一晚?不求別的,有張床就成。再不濟,鋪點茅草也能湊合。”
“我們去看看吧。”只不過是猜測,就已經讓二人如此興奮,莊親王也只得由著他們。這黑白,可不是一般人,乃是一對雙胞胎,是莊親王『奶』孃的侄子,自幼跟著他一起成長,名義上是侍衛,實則情同手足。
一炷香之後,三人三馬,才走到亮光的面前。果然,這是一處農家院,用柵欄將三間茅草屋圈在一起,而在柵欄入口處,拴著一條土狗。這土狗,一見有陌生饒氣息,變止不住的狂吠,似在叫喊:“來者何人?”
聽見犬吠聲,三匹馬受了驚,也跟著嘶鳴。黑白廢了好大力氣,才安撫好三匹馬的情緒。以至於,黑不得不抱怨道,“嘿,這土狗,脾氣還挺大的。”
聽見犬吠聲,一人推開門,從茅草屋內走出。是一箇中年男人,正打著赤膊,手裡還端著一碗白米飯,而在他的身後,是一個穿著縫製著諸多布丁衣服的中年『婦』女,正心翼翼地打量著眼前的陌生人。
“你們是誰,從哪裡來的?”男人趕緊把嘴裡的米飯嚥了下午,粗著嗓子,問道。
“這位兄弟,我們從京城而來,要去河西做筆生意。不巧,『迷』了路。你看,能否讓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晚?”莊親王客客氣氣地道,從腰間的荷包內取出二兩白銀,“放心,我們不會白住的。”
看在白銀的份上,男人立刻『露』出笑容,將飯碗遞給『婦』女,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柵欄前。土狗聞到了主人熟悉的氣味,馬上止住了叫聲,乖乖地趴在地上,但看向陌生饒眼神,卻仍是充滿警惕『性』。
“好好,快進來。”男人開了門,接過莊親王手中的白銀,這時,他才注意到,原來還有三匹馬。“只是這馬……”一時,他也犯了難。
“不打緊,我們拴在那邊的幾棵大樹處,就好。”莊親王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樹,樹幹得有兩個人合抱那麼粗。黑白會意,便牽著馬兒走了過去。回來後,跟在莊親王身後,進了屋。
進屋後,『婦』女已將雜『亂』無章的桌子收拾得七七八八。“我們這荒山野嶺的,十半個月見不到生人。”男人一邊端出凳子,一邊吹了吹桌面上的灰塵,充滿歉意道,“我們就只有這草屋一間,你們可別嫌棄。”
白有輕微的潔癖,屋內的灰塵讓他止不住地咳嗽,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忍不住抱怨道,“咳咳,兄弟,這屋內是有多久沒有打掃了。”他不得不起身,開啟門,呼吸了一口屋外新鮮的空氣。
『婦』女往燈芯裡添了些許煤油,頓時,整間草屋又亮了幾分。莊親王這才注意到,屋內不大,卻擺放著一張床、一個大木櫃、一張桌子,甚至,還有一處灶臺。看得出來,平日裡,只是這間草屋,就得保證他們的日常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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