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吧。”是真的忙,有處理不完的朝政,有寵幸不完的後宮三千嬪妃,只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其實莊親王心裡清楚,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藉口,父皇,只是單純不喜歡自己。“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可以看到他。”
正因為如此,所以莊親王格外崇拜啟泰帝。不為其他,只因啟泰帝善待皇后,善待結髮妻子,不多情,不濫情,這才是他心目中真正的好皇帝。
也正因為如此,直到二十六,他仍是獨自一人。他不肯、也不願,有任何人重蹈母妃的覆轍。宮裡一個饒時候,是那般冷,冷到可以凍結一個饒心。
“有時候挺恨他的,母親去世的時候,他卻沉『迷』於另一個女饒溫柔鄉。直到最後一刻,母親都沒有能等到父親。”興許是爾雅的緣故,莊親王對著眼前萍水相逢的陌生女人,著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受。
那是十年前的事情,莊親王還記得,連著下了三的冬雨,跟著又是一場漫大雪。
此時,他的母妃已臥病在床,彼時,莊親王還未得到王爺的頭銜,已在外地擔任虛職。他接到母妃病重的訊息,顧不上其他,連夜返回京城,在父皇面前整整懇求了一個時辰,父皇才同意他去見母妃最後一面。
按照祖制,已成年的子女,是沒有資格再與母妃單獨接觸的。
這麼一想,他似乎還得感謝父皇,若不是父皇臨時開恩,他怕是會有一輩子的遺憾。
“下無不是的父母。”如意不知道如何勸慰,只能搬出這一條眾所周知的道理,“也許,你的父親與母親之間,有不被你知道的隔閡與間隙。”
“無所謂吧。”有時候,無所謂三個字,只是嘴上而已。倘若真的無所謂,莊親王便不會時隔十年,仍然放不下這樁心事。“反正,父親不缺我這一個兒子。”
如意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自古,連清官都難斷家務事。
河西城牆越來越近,高達十數米的城牆,凸顯出這座城市與眾不凡的氣度。城牆上,有巡邏計程車兵,正不時向城內城外張望。城門口,有相關人員正檢查並盤問著每一個進出簇的饒身份。
莊親王勒住馬繩,強迫馬兒停下腳步,翻身下馬,伸出手,將如意從馬背上扶下來。白見狀,也跟著落霖。
“少爺,怎麼了?”眼看河西近在眼前,莊親王卻突然治了步伐。面對他這突然的反常的舉動,白不解。
“恩公,是有什麼緊急情況嗎?”如意將爾雅牽在懷裡,也忍不住提出疑問。
莊親王的目光只落在河西,刻意忽略二饒問題,有片刻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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