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南宮沉厚著臉皮在陶夭夭那混了一頓飯,然後人就被趕出來了。
這麼下去不行啊,南宮沉坐進車裡想,明顯的感覺到了陶夭夭越來越抵觸他。
雖然不會避而不見,可隔著心呢。
不說今天的下雨天,他連線她的資格都沒有。
前一段時間,有一次陶夭夭發高燒,家裡只有個孩子,她就咬牙硬.挺著。
結果人都昏迷了。
還是餘音看出媽媽有問題給餘額打了個電話。
餘音又害怕又緊張,電話裡還說不明白,只是不停地重複,“媽媽不動了,媽媽不動了。”
好在餘額還不算太笨,急忙趕了過去把陶夭夭送去了醫院。
南宮沉是事後知道的,又氣又自責,質問陶夭夭為什麼不舒服了不跟他說?
陶夭夭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我沒有麻煩別的女人的男人的愛好。”
那一眼冷的南宮沉事後一回憶起來就覺得全身發抖。
南宮沉在車裡坐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最後決定去找顧司瑩,這件事拖了這麼多年,也該徹底解決了。
顧司瑩聽完南宮沉不是懇求的懇求,淡淡的笑了笑,反問他:“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
南宮沉無語的看著顧司瑩,第一次放下自己的驕傲,語態卑微的說道:“司瑩,我不是他,求你放過我吧!”
“不管拖多久,我都不會愛你,你又何苦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呢?”
“這樣只會讓三個人都難過。”
顧司瑩看著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我就喜歡看你痛苦糾結的樣子。”
南宮沉有些挫敗的攥了攥拳頭,“顧司瑩,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
“你救過我的命,我感謝你,可是感情不是報答一個人的最好方式,你……”
“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公司的股份?房子?錢?”
“我只求你,別再堅持了,他已經死了,死了,永遠活不過來了。”
“難道真要我把身體還給你?”
“這樣你就滿足了?”
……
顧司瑩咬著嘴唇看著南宮沉,眼珠被霧水漸漸蒙上。
這麼多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
她跟餘款已經私定終身,就等著他跟家裡人交代之後舉辦婚禮,兩個人你儂我儂恨不得每天黏在一起,甜的化不開。
只恨相遇太晚,相愛太遲,恨不得餘生都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