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生日宴會上喝酒我沒管,你現在又抽上煙了,下一步是想燙個頭嗎?”
八神真晝:“燙頭是不可能燙頭的。”
韋伯最怕她這一副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凜和衛宮在還好,但是他現在一個人勢單力薄的。
估計了一下形勢,他放下一句讓她放下心的同時又提起心,“我問過達芬奇了,示巴的確在魔術王的時代觀測到了一個模糊的王後形象,在你去以色列之前是沒有的,現在,有了。”
這證實安徒生說的都是對的。
即羅曼腦袋裡確實多了一段記憶。
一片魂魄從她嘴裡飛出來,韋伯說完這個就走了,於是輪到南丁格爾。
“時間到了。”
“嗯,唐泰斯先生,請你出去一下,我們有些話要說。”
埃德蒙略一點頭,路過她的時候,把她手裡的煙搶走了,門關上,他意外的看到那少年沒走,他沒出聲,只是走到垃圾桶旁邊,把差點燒到他禦主手指的煙蒂抖下去。
“那麼,今天的治療開始。”
“謝謝你,弗洛倫斯。”
從稱呼姓氏南丁格爾到名字弗洛倫斯,足以說明很多事。
南丁格爾動作一頓,抬起紅色的眼眸,“如果是因為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患上創傷後應激障礙這件事,那就不用了,我想過說出去,告訴你的老師,你的朋友,讓他們幫助你恢複。”
“就結果而言,你沒有。”
“我是護士,我沒有醫生為病人保密的職業道德,不說,是因為我知道這對你好,說了你只會更排斥治療,你會認為我在逼你達成一些事。”
“你的心理學書籍讀的不錯。”
“這原本是顯而易見的道理。”
“還有一個更顯而易見的,我完全不需要治療。”
“我的信念是治療每一個病人,沒人可以阻止我,除非她的信念強過我,真晝,我可以感覺到你的信念,它如此不可忽視。”
“你知道我為什麼還坐在這裡嗎?”
“……我想一定是我拒絕不了的理由。”
“當然,因為我是弗洛倫斯,不是護士,不是天使,甚至不是英靈,而你不是病人,不是魔術師,不是禦主,也只是以真晝的身份坐在這裡。”
“弗洛倫斯,希望真晝健健康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