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這時,他發出一串注孤生般的大笑。
八神真晝的臉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淡淡的看過去,埃德蒙笑聲一停,速度迅速的把煙從她手中奪過來。
“你別告訴我,你讓我過來,只是因為你想抽煙。”
“你真聰明。”她說。
“可你卻很蠢,排解壓力的方式那麼多種,選了最傷身體的一種。”
“難道你抽煙僅僅是因為愛好嗎?”
埃德蒙一噎,隨即笑了兩聲,把煙拋給她,她抬手接住,他說:“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抽煙是不被允許的吧?”
“唐泰斯先生,請好好抽煙。”
“明白了,女士。”
這時敲門聲響起,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你去開門?
不去。
埃德蒙發出不耐的聲音,起身走到門口把門開啟。
“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泰斯?”
“不要把這兩個名字聯系在一起,我是我,基督山伯爵,埃德蒙·唐泰斯……嘖。”
韋伯眨眨眼,“隨便你怎麼說,我是來找真晝的。”
他身後跟著南丁格爾,她出於禮貌問候了一下,見她陌生的樣子,埃德蒙一怔,想起來監獄塔的事除了他和藤丸立香沒人記得,便釋然了。
屋內。
他看到他的魔女禦主坐的無比端正,表情淡漠,放在大腿上的手無意識的摩挲裙子,似乎有些緊張。
進來的少年,叫作韋伯的站在她面前,抱著手臂,眼神危險。
他大概習慣了不茍言笑,但是少年清秀的臉讓威嚴大打折扣。
即便如此,埃德蒙還是看得出來,在這少年面前,他的禦主挺慫的。
這就有意思了。
“來聊聊,這煙是怎麼回事?”韋伯抬了抬下巴,示意單人沙發桌前正在燃燒的香煙。
“如果我說,是唐泰斯先生的,抽一根看一根……你信嗎?”
埃德蒙:“……”
韋伯:“你猜我信不信?”
“好吧,是我的,”八神真晝把故意放在單人沙發桌前的煙拿回來,“不用問為什麼,我想做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