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話了。
神色看起來更暗淡一些。
八神真晝帶著宗三左文字出門踩點了,她出去多久,羅曼就保持一個姿勢了多久。
“你看上去很難過啊,需要傾訴嗎?”
“誒?”
他一轉頭,突然睜大眼睛,眼中鑲嵌新月的男人就坐在床邊,當他含笑看過來的時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場景。
“哦呀,我還以為你會害怕的躲到床角。”
很明顯,他看到了八神真晝往這一戳,羅曼自動縮在角落的場景。
“你又不是真晝。”羅曼知道付喪神的存在,雖然真晝沒說,但是學識淵博的他甚至已經猜出了三日月宗近的真名。
三日月宗近笑了,“在我看來,主殿並不可怕,有時候她說的,她做的,未必心裡是那麼想的。”
這是很顯而易見的寬慰了。
“我知道。”
“你太認真了,主殿說的每一句話都當真,當真了,怎麼可能不傷懷難受?”
羅曼沒說話,他潛意識裡不太想和別人說過多他心裡的真晝這個話題。
於是問:“你怎麼沒和真晝一起去?”
“我被封印在刀裡了嘛,”他一攤手,很無奈,“而且,主殿命令我保護你。”
“……”
“哈哈哈在想什麼自己果然是拖累——之類的嗎?那樣我會很傷腦筋的。”
“傷腦筋?”
“因為主殿讓我安慰你嘛,回來一看你更消極,主殿不會說你,會找我算賬的。”
羅曼:“……”
這話我沒法接!
“而且,好像有客人來了。”
三日月宗近站起身,擋在羅曼前面,他話音剛落,三道人影無聲的落在了地上。
忍者。
“喂喂!你不是神嗎?人家打到門口你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