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一般來說他們兩個國家僱傭的忍者家族不是千手就是宇智波,而這兩個國家都在火之國境內。”
意思是可能不到邊境,兩個忍族就掐起來是吧?
“其他人的進度怎麼樣?”
狐之助對她的問題早有準備,“一軍的各位大人成功的找到了小夜左文字,浦島虎徹,柚子大人那邊還沒有進展。”
“不愧是一軍。”
“也不是那個原因,柚子大人的刀在雷之國那個方向,而武士大人的刀在風之國的方向。”
分歧就是這麼産生的,每個人都想先救自己的刀,誰也不能說服誰,而一軍那邊,找的是別人的刀,反而並不急切,隊長文車說哪他們去哪。
狐之助落到了地上,跳到窗臺上,看了一眼升到夜空中的月亮,又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八神真晝,忍不住問:“八神大人,您不回房間休息嗎?”
“回房間”被咬了重音。
八神真晝挑眉,餘光掃過床榻,意識到這又是一個撩人的好機會。
但是她不想撩。
“你該走了。”
她起身,把窗戶關上,狐之助一下被她的力道推出去,而窗外沒有著力點。
“……”
狐之助伸出利爪,艱難的貼在牆上,有著獨立思考能力的它第一次羨慕起來能在牆上爬來爬去的壁虎。
“你該回你的房間了。”
窗戶剛一關上,羅曼就如此說,低著頭看自己的膝蓋,承載著幽微燭光的睫毛斂住眼中情緒。
他大概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但是那種“你離我遠一點讓我一個人靜靜別和我說話再說就哭給你看”的情緒都要溢位來了。
那明明是八神真晝一句話造成的,他卻不打算向她發洩。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溫柔,那麼這就是了。
八神真晝:“我只訂了一個房間。”
羅曼:“你可以再訂一個,你看,我的燒退了。”
八神真晝:“我拒絕。”
他沉默了一下,又說:“那我睡地上,你來睡床吧。”
說著,他要下床,八神真晝一陣煩躁,幾步過去按住他,把他按在床上後,居高臨下的說:“我晚上出去辦事。”
他不贊同的皺眉,“不休息對身體可不好,你要去做什麼事?不能白天……”
“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