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嵐歌,你該是從來沒求過男人罷?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你那寶貝兒子怎麼了。”他獰笑著。
“好,那你靠近我一些。”她靜靜地盯著他。
“好啊。”他笑著彎下了腰。
冷嵐歌極快地揚起頭,但還來不及咬下他另一隻耳朵,便在男人重重掌摑之下被打到在地。
“娘娘...您這麼做可真是讓人失望啊...您怎能把沈某想成是那種會一再掉以輕心的蠢人?”他笑著搖晃著自己有些火辣的手掌,像看著再也逃不出自己掌心的獵物一般盯著倒在地上虛弱咳嗽著的冷嵐歌。
他上前粗.暴地騎坐在她的小腹上,雙腿像鉗子一般制住她,一手重新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撫摸著她紅腫的臉頰,“抱歉啊,怪我,是我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他說這話時,面目猙獰可怖,可語氣竟像在哄小孩子一樣,“別再掙紮了,我不想繼續傷害你,反正如今你也沒了依靠,還不如好好跟我。我保證,你依然可以繼續享受皇太後的榮華富貴。”
“呸!”冷嵐歌奮力吐了他一臉血沫,厲聲罵道,“滾開!別碰我...你這頭畜生!”
他用手沾了沾臉上的血沫,放在舌尖上舔了舔,忽然盯著她冷笑了出來,“娘娘你這麼抗拒...是不是因為你...不喜歡男人啊?”
冷嵐歌的瞳孔猛然一縮。
他望著如同驚弓之鳥的她,繼續道,“哎,娘娘你說為什麼如日中天的翎帝陛下只當了七年皇帝就駕鶴西歸了啊?是怎麼忍心留下你這麼一個美人兒孤零零地在世上啊?你們在宮中朝夕相處了七年之久,怎麼也沒誕下一兒半女呢?恩?你說多奇怪?”
冷嵐歌的雙唇顫抖了起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
“不過啊,就在前段時間,有人在京中竟看到了先皇啊。”他湊到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道,“其實你剛才看到那個刺客的時候應該心裡也明白的吧?”他頓了頓,故意拖音道,“那個人,回來了。”
“哎呀,娘娘您這次的表情我很喜歡。”他又摸上她的臉,而這一次,她一動不動,沒有抗拒。他笑道,“怎麼一提到那個人,你就變得這般方寸大亂了?怎麼那麼怕她回來啊?您剛才那股決絕的狠勁哪去了?那如果我告訴你,那個人現在還落在了我們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了她...放了她!”冷嵐歌再也剋制不住,掙命般地掙紮起來,徒勞無功地推打著身上的男人。
“放了她?娘娘您還是先顧好您自己罷!”
他大笑,雙手猛力一按,死死壓制住冷嵐歌,低下頭,就用唇齒惡心地啃咬著她的鎖骨。
趁著他低頭,她終於抽出了右腿,狠狠向他下.體踢去,“滾開...!”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下一瞬便發狂般地雙手死死掐住冷嵐歌的脖子,怒道,“好你個冷嵐歌!一而再再而三地敬酒不吃吃罰酒!別以為老子真不敢殺你!反正你也只是個男人女人都睡過的蕩.婦!告訴你!老子隱忍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了這一天!你要是再敢惹毛老子,大不了就把你殺了再慢慢折磨你...”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脖子上突然一陣涼痛,然後滾熱的血就噴灑而出。
他捂著脖子艱難地轉頭,在看清來者的瞬間,瞳孔難以置信地一縮,“來人...”
馬車不知什麼時間停的,可車外的車夫和侍衛雖然聽到他這聲低弱的呼喊,依然全部巋然不動。
“你...你們...原來如此...”他臉上的神情變了數變,登時瞪大了渾濁的眸子,撕扯著嗓子奮力喊道,“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騙了我南宮家...”
他的身子搖了數下,雙目圓睜地倒了下來,鮮血源源不斷地染汙了車廂內的狐裘。
“娘娘...您沒事罷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