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蠻兒?”不知哪個多嘴多舌的打趣似的的唸叨了遍這個名字,“你說會不會是大皇子認錯人了?畢竟這一母同胞的姐妹也是有諸多相似的。”
旁邊的同僚確實大不贊同,“我說,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就問你一句,這上京比咱們這位青鴉好看的能有幾個?”
“這位大皇子指不定心裡是念的誰吶!”
說話那人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狐疑的看看四周,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這兩天獄裡陰氣重哦,怎麼這麼冷。”
旁邊的人也深有感觸,“指不定是哪個沒人要的怨鬼,瞧見人家俊男靚女在這裡冒冷氣。”
“少說兩句吧!”柳宣芝特別不願意從別人嘴裡聽到顧阿蠻跟別的男人牽扯在一塊。
雖然知道顧阿蠻和大皇子之間沒什麼,可被人一提還是覺得心裡不舒服。
這錦國公,就跟專拆紅線的閻王爺一樣,渾身冒著酸氣,直接上前把顧阿蠻拎著後脖領子扯開。
“你這還當著值呢?收斂著點。”
柳宣芝心說,想抱人抱我呀,爺難道不好看嗎?
他卻不知道,顧阿蠻現在已經把他跟姬雪薇歸類到一處去了,你說沒感情,就是有再多的感情也被顧阿蠻給掐滅了。
“別鬧。”
顧阿蠻從柳宣芝手裡把自己衣領拽回來。
這一會,大皇子的神志看上去已經清醒了一些,可還是畏畏縮縮的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自己一言不發。
他像是冷極了,牙關緊咬著,僅有的蹦出的詞彙,也只是翻來覆去的,哪一句“蠻蠻兒”。
“讓其他人都先出去忙吧,我竟然應下了,這人也禮應我來審。”
但是當初還是柳宣芝想法把人帶來硬安到對方身上的,那個時候,六皇子讓柳宣芝不知如何對待,所以才“請”來顧阿蠻。
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這要審訊的人,總覺得對顧阿蠻的態度怪怪的。
只要這麼一想,柳宣芝渾身就跟長了刺一樣。
他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應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眼瞅著顧阿蠻把他一塊歸在“其他人”的行列,一塊攆出來,他是一點轍沒有。
只能臨走前對著柳淵一個勁的囑託,“二叔,好好幫我看著她哈。”
生怕自己一不留神的功夫,顧阿蠻就被人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