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一種酒叫做清酒,喝了之後只要吹風人就會醉。
林格倒好,想著吹風能舒服些也不怕感冒。
他太縱著她了,這丫頭現在越發不聽話。
“還吹風。”
他低頭看林格,果然又是一副喝醉的小奶貓的樣子。
兩頰緋紅,雙目茫然沒有焦點。她將黑髮壓在腮下,在自己胳膊上蹭來蹭去尋找舒服的角度。
許是她自己的胳膊肉太少了,都沒什麼彈性。
她伸手拽過路青葉的胳膊,覺得這才是她理想中的枕頭。不硬不軟,壓下去有反彈感。
路青葉喟嘆她的酒量驚人,任她壓著自己的小臂。
“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他伸手理了理她鬢角碎髮,又聽聞她口中還在囈語。
“路青葉……”
林格不知自己是睡是醒,張口叫的還是這一人的名字。
他只覺得心裡一暖,無論何時林格喚的都是自己的名字。
她從桌上坐了起來,確保眼前這人笑得很真實。
“路青葉。”
她又是一聲,聲音明顯清醒了許多。
“在這。”
他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滿目含笑地吸引她的目光。生怕她聚錯了焦,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要是我退役了……”
林格頓了頓,不知是不是在笑。
“還能有你陪著呢。”
她說後半句的時候,兀地咧開嘴笑了。
路青葉曾坐在樓梯上和她說,無論怎樣他都會陪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