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南詞打擊宋歡魚:“沒準今年不下雪呢。”
宋歡魚想著他這幾天上課勤懇給自己報答案的功勞,十分大度,不和他計較。
不過自己心裡也打著問號,都十二月中下旬了,還真是有可能不下雪了,畢竟南城不是沒有過這種先例,冷的要命,一場雪不下。
平安夜的前一天,學校放假,宋歡魚原本想著顧辭大概就要回來了,自己要趁放假先在家乖乖把數學給補補,免得回頭顧辭看自己的數學,又差的不像樣子。
可許佳耘那個閑不住的,硬是趁著放假,想提前過過節,美名其曰,給緊張的高中生活增加一些色彩。
她撇嘴,不就是想玩嗎。
稀裡糊塗的,宋歡魚就被拉了過去。
許佳耘在酒吧搞了個大包廂,叫了大概十幾個人,除了夏歌,蘇桐,陳南詞以及自己班上的,另外一半宋歡魚都不認識。
她這還是第一次進酒吧,昏暗迷離的燈光,舞池中伴隨著勁爆的音樂瘋狂扭動的軀體,吧臺處酒保手中轉的讓人眼花繚亂的瓶子。
強勢的妖媚,侵蝕人心的頹廢與曖昧。
宋歡魚踏進大門的那一刻,才真正感覺到那種直入人心的躁動,這是一個和外面完全不同的世界。
落寞頹廢與暢爽狂歡並存。
吞吞口水,宋歡魚有種想放飛自我的沖動,腦海裡一閃而過的顧辭的臉被她無情的揮了出去。
宋歡魚穿越人海到了包間,裡面的氛圍也早早就被調動了起來,宋歡魚細看了一邊,發現十幾個人裡面也就她們四個女生,還要包括許佳耘那個完全不能算是女生的大蘿蔔。
宋歡魚來的晚,一旁的人早已經嗨了起來,聒噪喧鬧。
脫了外面的襖子放在沙發上,宋歡魚徑直走到了蘇桐身邊。
她應該是已經喝了些酒了,兩頰紅撲撲的。
宋歡魚拍了拍蘇桐的臉,她沒應聲。
夏歌見宋歡魚過來了,從人群中抽身出來,順便幫宋歡魚拿了杯——飲料。
她可不敢給宋歡魚喝酒。
不過有時候吧,你越不想的事它還偏偏要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
顧辭走的第一天,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