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歡魚看見夏歌的眼神,連忙又將圍巾圍好,微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轉頭拿起試卷,心不在焉的聽著講。
下了課,夏歌什麼話都沒說,拿了卷子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宋歡魚默默的看著她沉默的樣子,心裡一瞬間有些揪的慌。
倒不是說她有多麼聖母,只是看著夏歌的樣子,想到了蘇桐,想到了許佳耘。
然後是她和顧辭。
只有天知道,一份剛剛好的愛情有多難得。
那麼多的失意人,那麼等不到花開的愛情。
糟了,宋歡魚胡亂的揉了揉頭發,她又想顧辭了。
顧辭不在的日子,宋歡魚還當真是掰著指頭過日子。
等手指頭掰夠了七個,宋歡魚氣匆匆的給顧辭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剛通,她就氣鼓鼓的說道:“七天了。”
說完,覺得不夠,又加了句:“真的七天了。”
顧辭沒說話,只是那低低的笑聲透過電話傳過來,宋歡魚頓時癟了嘴,軟軟糯糯的朝電話那邊撒嬌:“顧辭,我想你了。”
那聲音,當真是千嬌百媚。
宋歡魚躺在床上,又接著絮絮叨叨的和顧辭講起了這幾天學校裡的事,什麼都說,什麼小事都不放過。
顧辭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捏了捏鼻樑,疲憊的雙眸微微闔上,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長腿隨意的交疊著。
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即使講的是最最瑣碎的小事,卻也是這世上最入他心的。
那軟軟的一團,將將好把他的心填的滿當當的,一點也容不下其他了。
她一句簡簡單單的我想你了,卻將顧辭撓的心裡癢癢的,腦海裡浮現的全是她的模樣。
還真是,怎麼會這樣喜歡你。
宋歡魚掰著指頭算完了七天,顧辭還沒回來,她只能勤勤懇懇的掰著指頭算下一個七天。
同時還要祈禱南城的初雪今年要來的晚一些,她想和顧辭一起看初雪啊。
矯情吧,可是沒辦法,她就是想。
不過這次南城的天氣倒還真是給了宋歡魚幾分面子,往年11月份中下旬或者12月上旬就會下的雪,還真是一拖再拖,半點沒有下下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