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恆沒把他的辯解放在心上,“我們對你們的懷疑不是空穴來風,事實上,我們發現了平潔死後,這屍體才搬到了那屋裡。這或多或少能說明一個問題,是兇手在極力營造一種是外人殺了她的假象。目的是什麼?就是讓我們認為平潔被殺是外人所為,讓我們放下防備的心。可惜他弄巧成拙了,這恰恰證明了兇手就在我們當中。那麼,現在最值得懷疑的物件就是孟博,理由已經在一早就說過了。因著溫卓然剛才對孟博的掩護行為,我們也有了懷疑你的理由。若是懷疑錯了,還請你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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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博抬了抬他的左腳,“糊塗,我的左腳腳崴了,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怎麼可能把平潔搬到那麼遠的屋子裡。”
顧恆一愣,先前在懷疑孟博的時候,他並沒有把其腳崴的事情考慮在內。
“沒準你還有幫兇呢。”澤維爾接過了話茬。
孟博張了張嘴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唇間掛著一抹無力的笑容。
看來,他現在是說什麼都百口莫辯了。
“平潔不是自己去找那個兇手被殺的?”溫婷婷顯得尤為震驚,“你們是從哪裡知道的?”
“去你們原來住的小屋的路上,有一塊地方特別泥濘,只要經過了那裡,鞋底或多或少會沾上那邊的爛泥。你們可以去看看平潔的鞋底,十分乾淨。”
溫卓然詫異地挑了挑眉,“我去看看。”
“我也去。”
“一起。”
溫卓然等人快步朝擺放著平潔和畢志成屍體的健身房走去,過了一會兒,他們三個人回來了。
溫卓然率先開口,“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儘快問吧。我想盡快洗清自己的嫌疑,找出真兇。”
顯然,顧恆剛才的一番話,勉強讓他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我也會把知道的,通通說出來,”孟博附和道,末了,他道,“在洗清我的嫌疑之前,我先說說我的看法吧。聽顧恆說的話,我倒有些懷疑黃金飛了,畢竟是黃金飛說他半夜下來見過平潔,平潔對他說要去那屋子裡,是他引導我們朝平潔去找殺人魔被殺害這方面想,不是沒有黃金飛自導自演了這場好戲的可能。我認為有可能有兩個兇手,一個殺了畢志成,另一個是黃金飛,殺了平潔,嫁禍給了我和平潔看到的那個狼人。”
“不急,會一個個問過去的,希望好人能洗清嫌疑,而壞人能露出馬腳吧。”
孟博說的這一點,和顧恆先前說的想到一塊兒去了,只不過顧恆認為黃金飛和孟博等人是一夥的。
而現在,他不確定了。
難道島上真的有其他人,他恰好撿了孟博的筆,並且和在這座房子的某個人達成了協議,裡應外合,殺死屋裡的一些人。
聽了孟博的一番話後,顧恆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越發撲朔迷離。真相面前是層層迷霧,他看不清。
澤維爾的話打斷了顧恆的思考,他問,“就不問畢志成死的那晚,你去哪兒了,平潔死了,隨便你怎麼說。挑個近的,昨天晚上,你在哪兒。”
“昨天晚上?我吃完飯就回了房間,看了會兒書,就睡了。”孟博緊抿著唇角道。
“沒出去過?”
孟博想了一瞬,道:“其實出去過一次,洗完澡之後,我把衣服拿到樓下的洗衣房裡去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