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有狼牙,”姜姍篤定地看著溫卓然,“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你明明知道的。樂文小說|”
溫卓然餘光掃過一臉鎮定的孟博,否定道,“沒有的事,我剛才太過震驚了,兇手的身份由吸血鬼變成了狼人。這個小島,實在是太神秘了。”
他一邊說,一邊點頭,希望姜姍等人能相信自己的話語。
“卓然。”溫婷婷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
溫卓然瞥了她一眼,道:“你別瞎說,誤會好人。”
澤維爾似笑非笑地看著溫婷婷,“看樣子,還是有人知道誰有狼牙的。別想著包庇別人,老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你覺得這個人善良又如何,善良的人也會做錯事,善惡不過一念之間。”
“我知道。”溫婷婷被說動了。
“是誰?”
溫婷婷目光猶猶豫豫地看向了孟博,艱難地開口道,“是孟博,”開了個頭後,她後面敘述就流暢了許多,“我記得他有一隻鋼筆,筆蓋上鑲嵌了一顆狼牙,狼叼嘴的款式,很獨特。狼牙包了銀,尖銳的很。是他知道要來n市上大學後,自己設計好後找人定做的。因為他膽小,據說狼牙可以用來辟邪。
她一股腦地把自己知道的都抖了出來。
她剛說完,孟博就提高了聲音,道:“不是我,”他一臉誠懇地看向溫婷婷和姜姍等人,“我沒有殺人,你們相信我。那隻狼牙筆,我確實拿到島上了。剛到島上,我就和畢志成他們一起去森林玩了,那隻筆也丟在那裡,”他又頹然道,“我做的最大錯事,就是沒有及時阻止那個殺人魔的惡行。”
“一隻你時時刻刻要帶在身邊的筆,你丟了之後,不是應該心急如焚,告訴你朋友這筆丟了,然後大家一起出動去找嗎?”
孟博嘆了一口氣,“我是到晚上才發現筆丟了的,後來出了志成被殺這檔子事,我哪有心情管我的筆。現在想來,我的那支筆是被兇手撿走了,成為了殺害志成的武器。”
他哽咽,“你們說的沒錯,我也算是一個兇手了,還讓兇手拿著我的筆把平潔也給殺了。”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澤維爾盯著他的臉龐三秒,道:“剛才問誰有狼牙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說話?”
孟博苦笑道,“我就是怕人誤解,才不敢說。這事兒也太巧了些,志成和平潔脖頸上的傷口都是狼牙留下的,而住在這裡的,我有狼牙,恰恰我把狼牙給丟了。若我是旁觀者,也會認為我有問題的,”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看,你們現在看著我的眼神中,都是對我的不信任。”
“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要是你一開始就坦白了,我們也不會懷疑你,心裡有鬼的人才想隱瞞,”澤維爾又將矛頭指向了溫卓然,“你為什麼要替孟博隱瞞呢?”
“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他,我不願意看到你們都誤會他的場面,”溫卓然道,直視著澤維爾的眼睛,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你們不要懷疑他了,他沒有救下志成已經夠內疚了,還要說他是殺害志成的兇手。這不是戳人心窩子嗎?”
“當時畢志成死的時候,只有他和平潔在場。到底是他倆合力殺的畢志成,還是畢志成被島上的其他人殺死的,只有畢志成、孟博、平潔知道,”顧恆有理有據道,“到現在為止,除了孟博和平潔,我們大家都沒有見過第十一人,而畢志成脖子上的狼牙印,恰好可以由孟博擁有的狼牙鋼筆造成。我有理由懷疑是孟博還有平潔在說謊,殺害畢志成的就是他倆,他倆創造了一個不存在的人,用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溫婷婷一邊聽,一邊點頭,腳步朝溫卓然的方向移了移,離孟博的距離有些遠了。
溫卓然臉色不變,“我還是相信孟博。”
澤維爾道,“很不幸,因為你的刻意隱瞞,我有些懷疑你和孟博都有作案嫌疑了。”
一聽這話,溫婷婷急了,迫切地想要為男朋友洗清嫌疑,“卓然這幾天一直和我在一起,肯定沒有問題的,你們不要懷疑他。”
“你不用急,只要他倆配合調查,洗清自身的嫌疑就好,”顧恆皺了皺眉頭,“已經有兩個人死了,我不想看到第三個人死亡。要是這殺人兇手就隱藏在我們之中,我們毫無防備之心的和他相處。而他就如一個獵人,冷不丁就向我們這些獵物放冷槍,想想就可怕,不是嗎?”
溫卓然坦蕩蕩地道:“你們有什麼要問的,就儘量問吧。”
“對,你們儘快問吧,清者自清,”孟博被人平白無故懷疑,有些氣了,“假使我真的有狼牙,也說明不了什麼,有可能兇手也有狼牙呢。我和平潔真的沒有說謊,可憐平潔現在已經被害,都不能為她自己辯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