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皮嫩肉,一看就不是做事的人,不是做事的人,那就是有其它作用,有什麼作用不言而喻。
“你收了?”何鈺突然起了好奇心。
顧晏生瞥他一眼,“你希望我收?”
何鈺連忙擺手,“沒有,你肯定沒收是吧?”
顧晏生點頭,“若我斷袖之癖做實,那個人怎麼會輕饒了我。”
說的也是,皇上正愁找不到他的失誤,有這種癖好,以後還怎麼當君王,怎麼傳宗接代?
歷來的君王帝主便不允許有任何缺陷,連左撇子都算缺陷,更何況斷袖之癖。
“正因為如此,我才更要避嫌。”也就幾天而已,幾天後怕是他自己都受不了,整天躺在外頭,風吹日曬的,面板都差了許多。
明明有顧晏生的榻不用,非要睡在外頭,也是找虐。
“明白了。”顧晏生點頭,“讓何兄操心了。”
他說這話有些生疏,估計心裡又在生氣,他生氣跟別人還不一樣,不聲不響的,你根本聽不出來。
也就何鈺留了個心眼,果然晚上便不見了他的蹤影,沒像白天似的,一直跟在他身旁。
生吧生吧,過幾天大姨媽走了再哄回來,現在還是歇著吧,有點鬧肚子。
何鈺一天方便十幾次,自然引起了其他人注意,皇後特意給他要了一碗止腹瀉的藥,催他喝下。
何鈺大姨媽不敢喝,不過真的有點腹瀉,便喝了幾口,其餘趁姐姐不注意,盡數灑在外頭。
正逢有人路過,被潑了個正著,慘叫一聲,何鈺也被逮了個鐵證如山。
皇後知道他有心事,這幾天反常的厲害,便偷偷問他怎麼了?
何鈺沒說實話,被逼問的緊了便說跟顧晏生鬧了別扭。
這幾日確實沒見他與顧晏生走在一起,皇後信以為真,想替他解憂,便去找了顧晏生。
倆人大半夜坐在車上,先是不說話,你瞪我,我煮茶,顧晏生似乎瞧不見皇後探究的眼神似的,泡茶,洗茶,煮茶,一系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一壺茶煮好,先給皇後倒了一杯。
“母後有話就直說了吧。”
皇後是一國之母,也是皇上的正妻,所有皇上的兒女都要喊她一聲母後。
皇後將茶捧在手裡,狀似無意問道,“你瞭解鈺兒嗎?”
顧晏生蹙眉,“母後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