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蕭琅那日真的出去,胡來強了人家女子?
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我不用你負責。”她拿了錢,會按照何鈺的說法,帶著孩子和生病的婆婆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
至於那個丈夫,到底夫妻一場,她會留點銀票給他,希望他洗心革面,再也不要賭博。
他這一賭害了全家,自己的爹死了沒錢埋葬,娘生病了也沒錢治,全靠她給人洗衣服繡花賺點零花補貼家用。
好不容易攢下些錢,又被那個不爭氣的混蛋拿去賭了,賭的他們傾家蕩産,連生孩子的錢都沒有。
她能怎麼辦?
若不是何鈺出現,她恐怕還無法擺脫這種困境,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自然拼命的抓住,但也害了別人,現在被她害的那人居然說要對她負責?
到底什麼想法?
是想把她娶回去好好折磨嗎?
“你先別急著回答。”蕭琅自己琢磨了一下,好像確實太突然,“反正已經這個樣子了,以後也不會有人要你,不如跟了我,也好讓孩子有個爹。”
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繼續勸道,“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和大女兒著想,現如今的人多半勢利,沒有爹她們會被人欺淩,你也不希望她們以後被人罵沒爹的孩子吧。”
“我知道你有些錢財,不過這事光有錢還不行,帶著兩個孩子,如何再嫁?”蕭琅由衷建議,“不若就跟我回將軍府吧。”
他的將軍府冷冷清清,除了母親偶爾過來瞧上兩眼,大多時候只有一個留守的管家帶著幾個丫鬟,獨缺一個女主人。
“你放心,母親不與我一道住,沒有婆婆約束你。”他很早就封了將軍府,獨自一人住著,離簫府頗遠,母親一月能來一次已是僥幸。
周筱住到將軍府,自由自在還沒人管著,他這人也要打仗,一天到頭回來不了幾次,只望每次歸家能有個小媳婦迎接,端是舒坦。
周筱似乎被他說動了,但又有顧慮,她若是同意了,何鈺那邊怎麼交代?
“不勞將軍費心,我過的很好。”周筱福了一禮,“也到晌午了,想來將軍府上早該準備好了食膳,就等著將軍,將軍請回吧。”
“沒有。”
周筱愣了一下,“什麼?”
“沒人給我做飯。”蕭琅厚著臉皮假裝不知道自己被討厭了,“都晌午了啊,茶也喝了,話也談了,不留我吃頓飯嗎?”
周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