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然見狀,忙幫夏憶扶起厲墨寒出門。
醫院裡,醫生給了厲墨寒做完檢查後告訴夏憶,他左邊肩背肌肉損傷極為嚴重,不過好在沒傷到肌肉下的肩胛骨,但也要住院治療一個星期。
“這次的事都怪我,我要是早點告訴我爸媽,就不會發生今天這種事了。”顧深然對夏憶和厲墨寒感到十分抱歉,他對厲墨寒說道:“墨寒,你傷好後就帶著夏憶和兩個孩子回國吧。”
厲墨寒抬起頭來,看向顧深然:“我們走了,這爛攤子你一個人搞得定嗎?你別忘了,你和穆楚楚的事也是一個雷。”
厲墨寒之前和穆楚楚約定,要幫她和顧深然說服顧家二老讓他們在一起。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不把顧深然和穆楚楚這檔事解決了,他和夏憶回國了也不會安心。
“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自己會處理。”顧深然說道,轉身就要出了病房。
“顧教授……”厲墨寒叫住他:“這事我非管不可,因為,我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情,特別是你的。”
顧深然回頭看了眼厲墨寒和夏憶,什麼都沒說,微微笑了笑之後就離去了。
“疼嗎?”看厲墨寒這會兒連枕頭都靠不得,只能這麼直挺挺的坐在床上,夏憶就心疼,她坐在床邊面對著他,“要不你在我肩上靠一會兒吧。”
厲墨寒笑起,輕輕靠在她的肩上,“你這小身板啊,我真怕把你靠倒了。”
見他還笑得出,夏憶說他:“你還笑,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啊,要是那一煙灰缸打在你的頭上,你可就……”那後果,夏憶簡直連想都不敢想,“厲墨寒,你怎麼這麼傻啊?”她再也忍不住,眼淚一滴滴落在他的肩膀上。
聽見這個小女人在哭,厲墨寒抬起頭,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我才不傻,我這麼做,是不想我們以後提起顧深然時,都覺得虧欠他。”
夏憶點了點頭,此刻,她終於明白了他愛她,愛到良苦用心,“墨寒……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顏兒了。不管她有沒有恢複記憶,從今天起,她要做回明顏,做回厲太太。
“傻瓜,你一直都是我的顏兒啊。”厲墨寒說道,再次擁抱住她的時候,一個不留神,牽動了受傷的部位,“嘶……”疼得厲墨寒又齜牙咧嘴起來。
兩人在病房裡膩膩歪歪的時候,厲墨寒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見是明美打來的就結束通話了,沒一會兒,明美就發過來一條簡訊:墨寒,斯言想爸爸了,我帶著他剛到新加坡,你在哪兒,我們去找你。
見厲墨寒望著手機眉頭緊鎖,明顏湊過頭來問他:“怎麼了?”
“斯言來新加坡了。”厲墨寒告訴明顏。
明顏笑起:“那正好啊,上次在醫院和他匆匆一別,都沒好好和他說過話,這次剛好讓我們多相處相處。對了,是誰帶斯言來的啊,要不要我去接他們?”厲斯言那麼小,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
厲墨寒望著明顏,眉頭皺的更深了:“是明美帶斯言來的。明美,是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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