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是邊軍裡的逃兵?
“截殺東廠番子之人,必是爾等。”
沈越胸有成竹,殺手咬牙不言。
“搜他身上,必有憑證。”
校尉應諾,手起刀落,片刻便叫其赤身|裸|體。
一枚木牌掉出,上刻大同府字樣。
“大同?”
沈越翻開木牌,嘴裡振振有詞,“難不成是代王?”
殺手眼中閃過喜色,一旁的校尉看得分明。
朝沈越點點頭。
“殺了吧。”沈越聲音入耳。
殺手一愣,轉瞬死個透涼。
另一邊,終於走出密林的林熙,殘刀掉落,直躺在官道大路邊喘粗氣。
嗒嗒嗒
又是一陣馬蹄。
為首者一身緋袍,額間深壑,頭戴烏紗。
發現前方有人,隊伍頓時停下。
探路的官員上前,一鞭摔在林熙身側。
冷聲道,“什麼人?”
“在下林熙,寧夏總兵林堯之子。”
“有何憑證?”
林熙搖頭,“遭賊人追殺,身份路引俱沒入山火。”
“大膽!”
淮安知府上前抬起右臂,官員退開半步。
“可能有人為你作證?”
林熙想了想,道,“南京國子監祭酒劉震乃是草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