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是蕭王殿下送給你的那支白玉簪子麼?被這兩個低賤的丫鬟給偷走了!?”
雲母不可思議的看著雲惋惜身後的草雀跟李鳶,眼底深處劃過了一絲的若有所思。難道說雲惋惜的這兩個丫鬟也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麼?
要不然的話,怎麼每一次的事情裡面都有他們的影子呢!?寧王府既然可以為了保護好雲惋惜的同胞安全而派一個武功高手過來保護她,甚至為此還把寧王府的令牌都交出去了!
別看這塊兒令牌只有一點點,其實它代表著的勢力可是人人垂涎之物啊!萬一這一塊兒令牌被人給拿走了的話,那就相當於把整個寧王府的勢力全部都囊括在手裡面啊!
要是讓人用來做不好的事情的話,那就算寧挽墨是皇上最疼愛的王爺,是皇後娘娘認下來的唯一的義子那也得受到牽連!嚴重的話,說是滅頂之災都是有可能的了!
可是寧挽墨明知道這對於他來說代表著的就是無盡的麻煩,卻還是堅定不移的把令牌交給了這個叫流年的男人。看得出來,這個流年的確是深得寧挽墨信任的一個護衛了啊。
“母親,草雀跟鳶兒是我的丫鬟,她們是什麼樣子的人我這個做主子的當然是最瞭解不過的了!姐姐要是說是她們兩個人拿走了的白玉簪子的話,那就請姐姐拿出證據吧。”
聽見雲母如此看輕草雀跟李鳶,雲惋惜十分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一臉嚴肅的看著她說道。
先不說李鳶只不過是一個她撿回來的窮苦人家額孩子罷了,當初她如果沒有遇見了她的話,那麼李鳶現在恐怕就已經被賣到了煙花之地去供那些個臭男人玩樂了吧!
而草雀可是從小就待在王府的家養丫鬟啊!平時的時候,那些個仗著自己輩分大的下人差遣草雀做事的事情她可不信雲母就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的!
所以說,她分明就是看不起這些下人,更是看不起她這個上不得臺面沒有辦法給相府爭光的二女兒而已!還說什麼卑賤,在雲惋惜看起來,這只不過就是一個藉口罷了!
而且,跟草雀跟李鳶這些雖然出身低微但是卻有著一股子堅韌不拔的精神氣的人相比較,其實真正卑賤的人應該是她們這些個總是以為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的人才對吧!
“她,她們從鳳苑裡面拿走的那個盒子裡面一定放著那支白玉簪子的!只要讓人去把那個盒子找出來的話,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啊!看看簪子,是不是她們拿走的!”
雲鳳鳴眼珠子一轉急迫的開口說道,一雙眼睛期待的看著屋子的方向。
對,沒錯!只要讓人去把那個盒子找出來的話,那麼就算是有寧王府的令牌在那也不可能改變些什麼了。這一次,草雀跟李鳶這兩個小賤蹄子一定是死定了的!
盒子?雲惋惜微微皺起了眉頭,她轉過頭沖著流年點了點頭示意他去屋子裡面看看情況。而她則是走到了一旁,一臉面無表情的盯著手腕上面精緻無暇的白玉手鐲。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就跟雲鳳鳴的發簪犯沖,每一次用來當做證據的永遠都是她的發簪。還有雲鳳鳴自己也是吃飽了撐得吧,居然每一次都要用一隻發簪來幹壞事。
“哼,不就是一支白玉發簪麼,這一次我就要看看你究竟還能夠耍出來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