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麼人?怎麼會在丞相府裡面,這是相府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少在這裡插嘴!”
雲母早就已經忘記了這個曾經在府裡面出現過一次的寧王府護衛了,在看見他的時候,雲母還以為是雲惋惜從哪裡帶回來的一個臭男人罷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如今仔細的看了一下,雲母才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她從來沒有在府裡面看見過這個人,而且看看打扮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護衛罷了。
一個身份低微的護衛居然也敢對著她這個丞相夫人大喊大叫的,這簡直沒天理了啊!
“在下是寧王殿下派來保護王妃殿下的護衛流年,丞相夫人沒有見過在下很正常的。”
流年輕輕的勾起了嘴角,然後緩緩的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物什出來。
那是一枚通體黑色的令牌,正面是一條飛騰於雲海之上的龍形圖案,而它的背後則是一個看起來……雲惋惜莫名就覺得略微眼熟的花紋圖形,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啊。
“這個是……寧王府的令牌!?”
在雲惋惜還在糾結於到底是在哪兒看見過這個花紋的時候,對面的雲母就已經認出來了這個令牌上面的花紋正是寧王府的標誌啊!這個護衛,真的是寧王府的人!
清楚的認識到了這一點,雲母的臉色頓時就褪去了血色,變得蒼白而又無力了起來。
雖然說他們相府是站在蕭王殿下的陣營裡面的,而且未來她的女兒也會嫁給蕭王殿下成為蕭王妃。但是現在一切都還是在秘密進行之中的啊,所以她根本不能忤逆了寧王府!
更何況,寧王殿下寧挽墨本來就是京城裡面出了名的殺星!當年,就算是正一品的丞相大人雲其儀都被寧挽墨下絆子坑了不少次的!更不用,那些個品級不如他的官員了!
可以說,寧挽墨壓根兒就沒有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裡面。只要是他不想要的東西,就算對手是皇室的唯一子嗣蕭王殿下,他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見,見過寧王殿下!不知道是寧王府的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寧王殿下恕罪!”
雲母畢竟也是丞相夫人,而且身上也有品級,所以自然不能夠像是雲鳳鳴那樣直接給跪下來了。不過就算如此,在寧王殿下的令牌之前她也還是理應該給流年行禮的。
哼哼,要早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的話,那她們就應該一開始的時候就爽快點兒行禮的。非要讓他把令牌都給亮出來了才肯乖乖的認錯,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了麼?
看著此時此刻乖巧的跟什麼似的雲母還有雲鳳鳴,流年忍不住在心裡面如此的吐槽到。
“啊……對了,那枚令牌是寧挽墨的啊,我說後面的花紋怎麼看的那麼眼熟來著……”
站在流年身後的雲惋惜突然小小的說了一句,頓時,流年就覺得一陣無力感油然而生。
王妃殿下您究竟是有多麼的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啊?身為寧王府未來的女主人,結果到現在都還沒有把寧王府的標誌給認識清楚呢麼?這也太,太不走心了一點兒吧!?
一邊在心裡面吶喊著,流年一邊艱難的保持著臉上的表情,不讓其他人看出一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