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心裡面再怎麼的高興,為了不惹怒了好不容易才過來的夫人,他也只能夠硬生生的做出責怪的表情來,爭取讓雲惋惜不會把這件事情算到他的頭上。
所以說,寧挽墨擔心的其實是雲惋惜會認為這些暗衛之所以會算計他都是他所授意的,會因此而生他的氣。並不是說,寧挽墨在擔心自己的屬下會被誤會啊等等的。
如果那些個暗衛知道自己居然這麼輕易就被寧挽墨給賣了的話,一定會哭笑不得的。
他們這麼提心吊膽累死累活的跟在這麼任性的主子後面,東跑跑西跑跑的來回找人。最後主子倒下了他們也都沒有放棄,結果到最後背黑鍋的人卻是他們?
好吧,這種沒有良心的事情也的確是只有寧挽墨這個當主子的能夠幹得出來的了。
“行了,明明就是你這個主子任意妄為連累了那些個暗衛,還在這裡裝可憐給誰看?”
雲惋惜毫不優雅的翻了兩個白眼,忍不住輕聲的訓斥道。真當她雲惋惜是個傻子,別人說什麼都會聽還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心裡面的想法麼?
“夫人真是不留情啊,為夫這怎麼能是裝可憐呢?受了這麼重的傷,為夫真的是很疼。”
寧挽墨十分配合的皺起了眉頭,一雙深邃的鳳眸帶著痛苦之色的看向了雲惋惜。
呵呵,裝,你再裝啊!怎麼不接著裝了呢?
雲惋惜挑了挑眉頭一臉面無表情的看著寧挽墨,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清楚的傳遞出想法。
寧挽墨眨巴眨巴眼睛幹笑著看著雲惋惜,他就算是再想要裝下去那也得有人配合他才可以啊。要不然的話,一個人在這裡演獨角戲什麼的實在是提不起來勁兒啊。
而且,胸口處傳來的絲絲疼痛的感覺也在提醒著,現在的他根本就只能夠乖乖的休養。什麼調戲什麼增加感情,統統都只能夠排到他痊癒之後才能提上行程了。
“唉,你這一次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就算是用最好的藥那也得等到一個月之後才能夠痊癒了。在此期間,你最好不要進行什麼劇烈的活動,否則不利於傷口的癒合。”
雲惋惜轉過身走到了書案前,伸手抽出了紙張跟毛筆開口說道。
“我會把接下來要用的藥方留下來,你每天就按照藥方用藥就可以了。”
“按照藥方……惜兒你就不能夠留下來麼?相信如果是你親自來的話,我的傷一定癒合的更快吧?而且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宮裡面的秋獵了,作為寧王我也是一定要參加的啊。”
寧挽墨掙紮的想要從床上起來,但是胸口那一陣陣撕裂的痛感讓他不禁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