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挽墨?你傷口還在疼麼?奇怪……該不會是燒糊塗了吧,怎麼不知道說話了呢?”
看著一聲不吭只知道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寧挽墨,雲惋惜有些糾結的伸出手放在了寧挽墨的額頭上。感受著那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的溫度,她心裡面的困惑更加的深了幾分。
還沒有發熱的跡象啊,怎麼整個人都跟傻了一樣不知道回答別人的話了呢?莫不是這傷口太嚴重,寧挽墨有自己折騰自己太狠時間太長了一些,就把人給弄成了傻子了吧!?
雲惋惜詭異的視線落在了寧挽墨的身上,後者有所感應的忽然打了一個冷顫。
那牽扯到傷口的痛楚,讓寧挽墨一下子就從走神當中醒了過來,同時他也認識到現在並不是在做夢——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是真的存在於他的身邊的。
“惜,惜兒?惜兒,你終於過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再想要見到我了呢。”
寧挽墨貪婪的注視著那張絕色的面容,說話語氣雖然虛弱卻帶著遮掩不住的眷戀之情。
是啊,畢竟連流年這個派去保護她的人都被她用那種方法給送回到身邊去了,那他這個可有可無的夫君又還有什麼必要站在她的身邊呢?
但是寧挽墨心裡面十分的不甘心,他可是京城裡面有名的寧王殿下,無論是財富權勢還是外貌,哪一點兒不是人中之龍的存在呢?京城之中,愛慕他的女子自然也不少。
可是,為什麼雲惋惜就不能夠像那些個女子一樣也徹底的愛上他呢!?
話雖這麼說,但是寧挽墨心裡面很清楚,如果雲惋惜跟那些個女子一樣愛慕虛榮,接近他的身邊其實都是為了那些個並沒有什麼用的俗物的話,說不定她還不會成為寧王妃。
因為當初,他就是看到了那一雙暗含著嘲諷而又冰冷的眸子才會有了興趣的,也就是因為這一點點的不同,所以他才徹底的中了一個叫雲惋惜的致命毒藥!
於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寧挽墨才那麼的勉強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京城。就算是中間傷口幾度的裂開,失血過多造成了他的暈眩,寧挽墨都從來沒有要放棄這個想法。
本來還說一到京城他就直接去找雲惋惜的,但是無奈於剛剛進入京城他就徹底的暈過去了。而屬下沒有辦法,只能夠先把他帶回到了寧王府中處理傷口再做其他的打算。
而大約是太過於執著這個結果了,所以當雲惋惜真正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的時候,寧挽墨反而會覺得不太真實。彷彿她就是水中的倒影一般的,如夢似幻的感覺。
“其實我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沒有想過要來見你的,但是你那些個忠實的暗衛們不惜跑到醫館裡面去綁人也要把我給帶回來,為了不出什麼亂子,我自然是得跟過來嘍。”
雲惋惜挑了挑眉頭一點情面都不給寧挽墨留的說道,神色之間的暗示意味濃重深長。
“咳咳咳!他,他們居然用這個方法帶你過來了麼?真是……一群混蛋小子!”
被雲惋惜的話給堵了一下的寧挽墨不禁咳嗽了幾聲,盯著一張蒼白的臉孔皺起了眉頭。雖然如此,但其實他心裡面還是為他的那些個屬下豎起了大拇指頭的。
幹的真是太好了!想要把雲惋惜給帶過來,除了設下陷阱之外就只能夠先禮後兵了。而能夠見到雲惋惜,他也是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傷口其實也不是那麼的疼痛難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