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人,如果您是過來看病或者拿藥的話,那我們一定會盡力相助的。但是無憂只不過是我師父剛收下的一個小徒弟罷了,醫術並沒有傳言中的那麼高。”
白柏溪將雲惋惜樣身後拉了拉,手指不著痕跡的抓緊了藏在袖子之中的藥包。
“如果閣下說的那位病人急需要醫治的話,那麼在下願意代替無憂前往貴府診治。”
“不可以,主子的病只有無憂公子才可以治癒。所以公子,還是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如果說,公子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全。那麼在下可以保證,公子會毫發無損的回來的。”
為首的人很幹脆的搖了搖頭拒絕了白柏溪的提議,然後一臉堅定的看著雲惋惜說道。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那她要是不答應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太過於膽小怕事了麼?而且這個男人提到自己主子的傷的時候,那一份緊張還有擔憂卻也不是騙人的。
而且對於那個神秘兮兮的主子,雲惋惜也是有那麼一點兒好奇的。
“好吧,既然閣下都已經如此熱情的邀請了,那無憂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在下需要準備一些必須的東西,還希望閣下能夠稍微等一下可以麼?”
來到後院後,雲惋惜開始麻利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一旁,白柏溪一臉著急的看著她。
“惜兒,你真的要跟他們走麼?要是那些個人是圖謀不軌該怎麼辦啊?”
就像上一次的那個葛宏一樣,自從雲惋惜把他給打趴下之後,他們再去侯府裡就沒有再看見過他了。雖然聽說是葛天罰他在祠堂裡面面壁思過,所以才看不到人的。
但是誰也不能夠保證,葛宏他從祠堂裡面出來之後就不會找雲惋惜報仇的啊!
“不行惜兒,要不然你還是現在就離開吧。回去相府,那樣誰都不可能找到你了啊。”
“這可不行吶師兄,對方明擺著就是沖著我過來的嘛,要是我這一次偷偷的跑掉了的話。除非以後都不會用白無憂這個身份出現了,否則的話一會被他們發現的。”
雲惋惜搖了搖頭回答道,更何況,她總覺得那些個人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要是就這麼離開的話,對方一怒之下跑到相府裡面去找人不就徹底的完蛋了麼?
“放心啦師兄,我有多少的本事你難道還不知道麼?如果打不過的話我一定會跑的,別忘記了,我手上的銀針也不是吃素的啊。”
雲惋惜笑眯眯的揮了揮手,夾在指尖的銀針劃過了一道的銀光,讓人莫名就覺得心涼。
對於雲惋惜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白柏溪的印象可是相當深刻的。之前的那個葛宏不也是被雲惋惜幾根銀針下去就徹底的癱在地上,完全動不了了麼?
所以說,想要打雲惋惜的主意的話,也還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