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閣下可不可以告訴在下,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呢?至少,在下也可以安心一些。”
坐上了他們帶來的馬車,雲惋惜眼尖的發現他們帶來的人分成四份守在了馬車的四周。
這是……害怕他逃跑了還是怎麼著了啊?真是太看得起他這麼一介大夫了吧。
“嗯……公子不用擔心,有在下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公子一根手指頭的。另外,要去的地方公子應該也很熟悉,所以公子還是安靜待在馬車之中就好了。”
為首的男人咧開了一個笑容說道,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麼的可怕一樣。
雲惋惜嘴角抽動了一下,避開了那個能夠輕易嚇哭小孩子的笑容。然後默默的點了點頭上了馬車,簾子放下來之後徹底的擋住了那些個人意味深長的注視。
“說是我也很熟悉的地方……那有很多的選擇了吧,嘖,這說了不也等於沒有說麼。”
雲惋惜摩挲著下巴喃喃自語道,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被他們給帶到什麼地方去。
不過說起來就算是著急那也是沒有辦法的吧,畢竟他只有一個人罷了,就算手裡面還握著一些個殺手鐧。但是在真正的高手面前,她那些個小伎倆還是不夠看的。
之前之所以那麼說,也只不過就是為了安慰一下白柏溪跟師父罷了。畢竟這一次的事情是因她而起,沒道理到最後她還要連累了自己周邊的人不是麼?
更何況,她也想知道這個所謂的舊識究竟是什麼人,找她又有什麼目的!
此時此刻的雲惋惜完全沒有想到找她的人會是那個遠在百合郡的人!或者說,她是覺得對方既然受了重傷,那麼短時間之內一定沒有辦法趕回來的。
那麼就算她在信裡面說了要劃清楚界限的話,寧挽墨也一定沒有辦法立刻回來京城的。因為他不是鳥不會飛,再加上他身邊那些個護衛,她不覺得他可以順利的回來。
所以抱著這樣的想法,當雲惋惜透過車窗看著越來越眼熟的街道的時候,信裡面騰的就冒出了一絲絲不祥的預感。這個地方跟景色,她怎麼覺得有點兒像是去寧王府的路?
不不不,這根本不可能的啊!她前腳才剛剛把流年給送走了的,這才過去了幾天的時間啊,怎麼寧挽墨本人就回來了麼!?而且,不是說他受了重傷不適合長途跋涉的麼?
“主子的病只有公子一個人可以治癒,而且主子也實在很想要見公子一面。”
那個男人的話這個時候又重新的回響在了雲惋惜的耳邊,她頓時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對方知道她化名為白無憂在那間醫館裡面給人看病,還知道她的醫術不錯……這個人除了她派出去送信的流年之外別無他想了。
看來,也是之前她寫的那一封信的關繫了吧。流年是生氣了?所以才會告訴寧挽墨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還有寧挽墨也是,居然就這麼傻兮兮的跑了回來。